以及包括宿舍衛生的事情,大家也都“只是名字像了點。”槿真不以為然。
倆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槿真手裡握著橙色的芬達,小抿了一口。
“不只是名字像,感覺你們眉眼之間也有點相似。”白鶴這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槿真輕笑,笑容中又帶著點冷漠的疏離:“你知道今天那幾個圍著我的男生為什麼會圍著我嗎?”
“不知道。”白鶴答。
“因為他們都說,我長得和他們曾經以前認識的女孩,有九分相似。”
“會長不喝酒的嗎?”
“比較對芬達感興趣而已。”
“我覺得會長很獨特,不知道有沒有幸和會長交個朋友?”
“和我交朋友的確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槿真自戀也不眨一下眼睛,說的自然從容。
白鶴面上微笑著,心裡卻吐槽槿真這過於自信自戀的態度。
倆人聊了一會兒,白鶴開始進入自己的正題:“聽說會長和hope的四位成員很熟?”
“不熟,就是管教不聽話的學生而已。”
“別謙虛了,我看著hope的隊長時千夜,對你有說有笑。他在外頭,對誰可都是很冷漠的。”
“我剛剛說了,因為長得像他的朋友。”
“但你可以把握住,從中獲取資源,這對你的日後可是大有好處。”
槿真放下杯子,挑了挑眉,玩味地笑著問她:“我既然有實力,為什麼要靠臉?”
白鶴愣住,隨後尬笑:“說的也是。”
瀾瑾萱望著對面那穿著鬱金香裙子的戴面具女生,她一直都想過去和那女人說個話,可她卻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樸槿凜。
她期間跟樸槿凜去搭話,樸槿凜對她卻又是那種愛答不理的樣子。
要是不想理她,那為什麼又來參加自己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