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兩年前憑空出現在大家的視線內,也是時夏消失的時間。
時夜一直奢想著,槿真就是時夏,可是時夏所有的脾性,他都瞭如指掌。
槿真和時夏,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時夏喜歡吃,槿真對吃的卻是很淡漠。
時夏喜歡玩,槿真卻總是刻苦用功。
時夏喜歡熱鬧搗亂,槿真卻偏向於清淨,性格清冷。
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是,時夏喜歡粘著他,很喜歡很喜歡他。
槿真總是獨來獨往,沒有任何喜歡的人。
不管最近,倒是和芸子很親近。
這樣的一個人,她會是時夏嗎?
可是剛剛的反應,他是不會看錯的。
她看見鞦韆和鋼琴時眼底的閃過那一抹稍縱即逝的高興。
又非常刻意的掩飾住了自己的內心。
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許她的內心,和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完全一樣吧。
只有身上揹負著太多太多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後天我爺爺就要從帝都來到海城。”一曲結束後,時夜坐在花叢裡,慵懶的依靠在花朵兒的身上。
他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他讓我去相親。”
“相親?”槿真晃著的鞦韆隨著自己的心一樣,愣住。
這好像是和她無關的事情,為什麼聽起來,有點不高興?
這是什麼感覺?
她總感覺,自己在時夜面前,情緒總是千變萬化,有些難以自控。
“那就相親吧。”她要控制自己的情緒,撇開看時夜的眼神,望著其他的地方,企圖來平復自己的心。
時夜唇角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我不想答應女方。”
“你自己的事情。”
“會長有些狠心,不應該幫忙嗎?”
“為什麼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