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尉遲真金真金這麼說,無論燕赤霞還是夏侯無不一驚,尤其夏侯更是陡然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的看著面前的老道。
到是燕赤霞,初時震驚,隨後想到不知怎麼越來越混亂的世道,暗自點了點頭。
而尉遲真金看了他們一眼,便繼續說了下去,表示那老妖意圖雖然是他推測,但卻也八九不離十,而如今樹妖背後站著的黑手,定是那老妖無疑。
他雖然有些手段,也暗中聯絡了一些正道之人,但不知那老妖跟腳,想要對付,並無萬全把握。所以這才趕到蘭若寺,想要先探查探查,而昨夜那女鬼,和樹妖就是他謀劃的突破口。
聽尉遲真金這麼說,此刻的燕赤霞震驚的已是無以加復。
這老道說的不多,但卻透漏出了幾件大事,第一就是他有意匡扶正道,並且有同盟之人,第二是有巨妖要顛覆此界,並且手下頗多,力量未知,第三就是眼前這老道佈局巨大,計謀深遠。
想到這裡,嚥了一口吐沫,緩緩的坐了下去,他知道,有些事這老道一定沒全部透漏給自己,並且話語中也有謙虛的成分;不說其他,一個實丹境界之人,竟然有如此謀劃也過太嚇人了一些。
不過這會看著老道,對其說的話,燕赤霞不僅沒有懷疑,心中卻是更加興奮起來。
他雖然躲在蘭若寺內,但並不代表沒有家國天下之心,只是曾經的失望太多,讓他有了厭世之感。而今尉遲真金說的,猶如黑暗中的燈火,讓他又怎能不心生動容,哪怕是虛無縹緲,他也願盡上綿薄之力,因為他相信星星之火,總有燎原一天。
況且這老道無論對己方,還是對待敵方顯然都有謀劃,這讓他心裡更加有底。
想到這裡,他也知道老道為何上來就救夏侯這爛人、與交好自己了。
……
“兩位,不知還有什麼需要問的?”看著沉思的二人,尉遲真金以恢復淡然的神情,笑呵呵的問道。
“道長,我夏侯沒有佩服過任何人,今日我算是徹徹底底服了!”夏侯劍客這會神情激動,聽了尉遲真金說那麼多,其所行之事,他在不明白就是傻了。
而他這會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力,不僅沒有做什麼正事,就忙著爭天下第一劍客的虛名,為此還被人欺負了七年!想到這裡,甚是無地自容,當地激動的接著說道:“還是那句話,我這一身就交給您了,但有吩咐無有不從!”
“切,沒看出來啊,真煽情!”聽夏侯這麼說,不等尉遲真金說話,燕赤霞卻切了一聲,不過說完之後神色也隨之正式起來,抱拳說道:“道友,咱們雖然早就說了一起對付樹妖,但今日我再次表態,不僅要趟這趟渾水,還甘願做你那馬前卒足!”
“不至於,不至於,咱們都是為了一個目標而努力而已,兩位客氣了,喝酒!”看著抱拳的二人,尉遲真金這會說的雖然平淡,但神情同樣激動。
不為其他,只為志同道合。
“哈哈哈,幹!”
“幹!”
話音一落,三人皆痛飲一碗。
“道兄!”不知何時燕赤霞已經改了稱呼:“在和我們具體說說,如何行事,怎麼探查探查那巨妖。”
“不無法細說說,你們慢慢看就是了。”見燕赤霞著急的樣子,尉遲真金老神說道:“不過,切機就在那書生和昨夜的女鬼身上。”
說道這裡,尉遲真金像是想到什麼,神色再次嚴肅起來,提醒道:“現在只是找個藉口趁機深入探查,卻不是動那老妖的時機,所以咱們不可太過張揚,什麼事看我眼色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