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胡八一滿口答應,笑著讓其儘管放心,他們怎麼會去盜墓呢,就算想去不是也找不著嗎,隨後便笑呵呵的走了。
胡八一笑著出了門,但隨後就苦起了臉,而那孫教授在他們走後,卻詭異的笑了起來。
但這就不是胡八一所能見到的了。
胡八一之所以苦著臉,是自感如今線索都斷了,只剩下這些眼球酷似“雮塵珠”的紅色玉獸,想著難道真的去雲南找“獻王墓”不成?
但那也太難了,先不說僅是猜測推理,就是獻王墓都不知道如何找。
雖然知道大概在雲南境內,瀾滄江畔,但那瀾滄江可長了,總不能翻著地皮,一里一里的挨處找吧。
所以胡八一這會頗有點失魂落魄的感覺。
見他如此,雪莉楊不由開口說道:“你不是經常自吹自擂,說自己精通分金定穴嗎?這種小情況哪裡難得到你,到了江邊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就能找到了,這話可是你經常說的。”
雪莉楊說話的時候表情格外認真,沒有一點鄙視或者氣胡八一的意思。
胡八一知道這妞沒壞意思,只是中外文化不同罷了,他雖然不生氣,但還是解釋起來,表示雪莉楊想的太簡單,雲南地形地貌複雜多變,山脈支幹多得數不清,要是沒有具體的目標,就算有風水秘術,恐怕找上一百年也找不到。
“哎,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傻,有老金在,你們有啥可犯難的,有拉話這功夫,他掐指一算都算出來了,要我說還是抓緊回去吧,啥事老金比較靠譜些。”見他們互相犯難,胖子罕見的說了一句理智的話。
其實胡八一二人也是當局者迷了,聽胖子這麼說瞬間反應過來,連忙去找尉遲真金。
……
再說尉遲真金這頭,帶著哆哆嗦嗦的老瞎子去了招待所並沒有休息,而是要了一個包間,點好酒菜和其聊了起來。
尉遲真金如此做法,一開始那老瞎子也有些懵,最後聽尉遲真金說起了鷓鴣哨,胡先生分別是雪莉楊外公,胡八一祖父,而他也確實沒有惡意,就是想瞻仰瞻仰當年卸嶺魁首陳玉樓的風采而已,所以才將他留下請了過來。
隨後說著尉遲真金又敬酒了那老瞎子一杯。
直到這時、聽尉遲真金這麼說,老瞎子才長長鬆了一口氣,舉起酒杯一口酒悶了。
如今他知道尉遲真金真的沒有惡意,那麼之前八成也是在故意下下自己,所以這會一邊揉著因為緊張都有些發麻的大腿,一邊抱怨道:“前輩,您可真是嚇死我了,如今我就是一個老瞎子,你想怎麼見都行,何必恐嚇於我,差點沒給我嚇的一口氣上不來。”
“老先生說笑了,你什麼場面沒見過,這點事還能嚇到?”聽他那麼說,尉遲真金不由笑了笑。要陳玉樓不是已經眼瞎,這時候肯定給尉遲真金一個白眼。
如今解釋開了,二人言談之間也就融洽了許多,但閒談之間,陳玉樓對尉遲真金卻頗有些試探之意,畢竟這突然冒出來一位金丹高人,他雖不害怕了,但還是好奇不已。
甚至把尉遲真金預設為失蹤已久的發丘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