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白澤問完以後,周圍的空氣忽然凝固了一瞬,略顯尷尬的寂靜蕩漾在他們之間。
鬼燈同白澤的關系已經差到了全地府都知道的程度,鬼燈自然不會主動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青之川和白澤不熟,甚至一度認為他是個醉酒的色鬼。不過得知他是玉藻前的朋友以後,就立刻將自己先入為主的偏見從大腦中刪除了——玉藻前是個正派的人,他的朋友也應當是正派之徒才是。
其實嚴格來說玉藻前並沒有青之川想象之中那麼正義,然而青之川卻偏執地認為自己的式神絕對不會做出為非作歹之事。
總而言之,青之川多少對自己誤解了白澤感到有些愧疚,因而只是悄悄地站在角落,不發一語,心中默默期待有什麼人可以接過白澤的話茬。
是以,解釋一切來龍去脈這一工作就在不言之中交給了剛剛從白澤手上討回陳年舊債的玉藻前。
玉藻前先在心中略微梳理了一下這幾天的經歷,腦中有了大致思路之後,他輕咳幾聲,清了清嗓子,用簡明且幹練的語句將巨獸的事情說與了白澤聽。
白澤這會兒已經差不多酒醒了,毫不費力地就明白了玉藻前話中的意思。
要是他這會兒還醉著,絕對會多多少少遺漏玉藻前話中的些許詞語,以至於沒辦法理解。如果真出現了這種情況,白澤絲毫不誇張地覺得玉藻前完全有可能會做出類似於顯出原型用狐火把他烤焦的可怕舉動。
玉藻前可不是那麼有耐心的人,而且他也從來都不會顧及白澤的神獸身份和麵子。
玉藻前言畢,白澤瞭然般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宛若已經看透了一切——其實並沒有。
他下意識舉起手中的酒壺掂了掂,發現壺中已無太多酒了。適才他倒在地上的時候,壺中的酒已經漏出了不少,現在的餘量大概只夠他喝一口了。
這可是他今年釀出的最好的白酒之一了,平時只捨得拿一小巧的骨瓷酒盅少許斟上一些過過嘴癮。要不是今天喝得失去了理智,這一壺他大概能喝上整整一個月。
想到那些滲入泥土之中的白酒,白澤心疼不已,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再辜負壺中僅剩的那一口酒。然而身旁鬼燈淩厲的目光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他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鬼燈的可怕表情,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一鼓作氣地將壺裡剩下的酒全部都灌進了嘴裡。他用袖子抹去嘴角殘餘的些許酒滴,以一種格外瀟灑的姿態將酒壺隨手一扔,絲毫不在意酒壺會滾到何處去。
玉藻前眉頭微皺,看著白澤的眼神複雜得很,然而眼神中的慍怒還是可以很明顯地察覺到的。
“玉藻,你放心,我不會醉的!”白澤急匆匆向玉藻前解釋起來,略微有些慌亂,“一口酒而已嘛,哈哈哈哈……”
得了他的保證,玉藻前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些許。不過鬼燈似乎不太相信白澤的鬼話,他手中的狼牙棒已經躍躍欲試準備錘上白澤的腦袋了。
白澤整了整衣襟,將額上的頭巾扶正,又順手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不少。
“八大地獄你們查過幾個了?”白澤建議道,“剩下的地獄,我同你們一起與搜查好了。我對那隻巨獸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