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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季承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且近期因著過分迷戀吸煙,以至於消瘦憔悴了很多,但男人終歸是男人,在氣力方面永遠佔盡優勢,江姍一被他掐住,便立即脹紅了臉,無法呼吸,所有的氣息都被堵在肺裡面,只一會兒,江姍便覺得自己的肺像要爆炸似,難受的要死。
好在楚季承並不是真的要掐死江姍,見威嚇效果已經達到,便用力一推將江姍推倒在了地上。
摔趴在地上的江姍,一陣劇烈的咳嗽後,卻扯起唇,無聲的笑了,刺痛了楚季承的眼。
“你笑什麼?”
楚季承越加的怒不可遏。
江姍抬頭對上男人噴火的雙目,突然覺得特別的解恨,一時間也忘了林菲菲還在臥室的衣櫃裡,恨聲道:“我當然是在笑你,笑你楚季承終於有一天也栽在我的手裡,你可知我盼這一天盼了多少?二十七年,整整二十七年啊,九千多個日日夜夜,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每當我挺不住快要崩潰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每一次只要想起你的嘴臉,即使再多的痛苦與折磨我都能咬牙挺過,為的,就是今天!”
楚季承目光一顫,完全聽不明白的看著江姍,“你在說什麼瘋話,什麼二十七年,二十七年我根本認都不認識你,你少在這裡給我發瘋,告訴我你在給我的香煙裡加了什麼東西,馬上給我解藥。”
“我加了什麼東西,你不是已經早就猜到了麼,不然也不會這麼氣勢洶洶怒不可遏的沖到這裡來,不要妄想得到什麼解釋之類的東西,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有解藥呢?”
江姍笑靨如一朵有毒的罌粟,“這種東西一旦沾,便只能一直抽一直抽一直抽,直到抽死為止。”
楚季承絕望的閉了眼,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狠毒到如斯地步,殺人不是刀落地,她卻要用如此陰狠的手段來一刀刀將他淩遲,到底是什麼樣的恨能讓她如此瘋狂?
楚季承突然很想知道原因,暫時壓下心頭所有的怒火與憤懣,道:“為了讓我染上毒癮,你不惜獻身作餌,甚至自己也染上毒癮,為什麼?是什麼讓你恨我恨到了如廝地步?”
這段日子,他楚季承之所以會毫無防備的吸食江姍親手製給他的各種香煙,一來是因為味道真的別出心裁別具特色,二來便是因為每次吸煙之時,江姍都會與他一起,且吸的比他還要多,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就忽略了戒備之心。
試問,有誰會為了給別人下毒,而先毒自己呢?
可偏偏江姍就是這樣做了。
楚季承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於江姍,他敢肯定,他以前從未得罪過她,她所說的那個二十七年他也完全不解,一想到,一個女人將自己恨了整整二十七年,最後竟想出了這麼一條毒計來殘害自己,楚季承就覺得混身發冷,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