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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嶽業昨天在酒吧並沒有像黃總一樣做什麼出格的事,但他喝酒了!
別問她為什麼知道嶽業喝酒會要命,因為她有開掛的上一世!
嶽業和他老婆結婚十幾年了,但沒有一個孩子,上一世她從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嶽太太很想有一個孩子,求神拜菩薩,一直在備孕中,當然是不允許嶽業喝酒的,家裡一切酒類都被她收起來了,因為一直懷不上,近來越發焦急,對嶽業也管的更嚴了。
不過嶽業好像是知道他老婆不能生孩子,但因為愛她,沒有嫌棄她,平時都依著她順著她。
容江勾了勾唇,像昨天這種不僅喝了烈酒,而且在煙味濃重的包廂和一群男人點了幾個陪酒女,雖說沒玩,但就這,他老婆不和他鬧就怪了。
有把柄在手,想想都要可高興的飛起啊,呵呵,嶽大導演啊,別怪我坑你哦,誰讓你把我刷下來了,你不讓我順心,我就讓你糟心,哼,不開心也是自找的。
……
容江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神清氣爽的下樓,準備去橫店找嶽業。
“小小姐,夫人說讓你把你的房間讓出來,老爺也是同意的,說是準備給大小姐做一個書房。”
尖尖細細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容江覺得原本不錯的心情都敗得一幹二淨。
容江抬眼看向這個擋在她面前新招的傭人,二十七八的年紀,一張蛇精臉,下巴尖的可以和剪刀媲美,穿著一件白襯衫,不知道是故意買的小號還是怎樣,胸前的紐扣都快被鼓鼓的兩坨擠爆了,下面是黑色短裙,黑色絲襪包裹著並不修長的兩條腿。
嘖,現在的傭人都穿成這樣?
“小玲?”容江像是不經意般站直身子,看著眼前比自己低一個頭的傭人,眼神自然向下瞟,“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和主人說話?”
“還有,”容江眯了眯眼,“在這個家,我才是大小姐,別叫錯了身份,我們容家不需要一個連稱謂都弄不清楚的傭人。”
容江的聲音並不高,可小玲看著容江的眼神,卻覺得背後像是有一條毒蛇在緊緊地盯著自己吐著蛇信子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其他傭人也都是這樣叫的,憑什麼就針對我一個人,而且藍夫人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的女兒當然是大小姐。”
想著有夫人給自己撐腰,小玲吞了吞口水,努力挺了挺腰桿,想要把容江帶給她的氣勢弱化,可效果並不好。
容江悶悶地笑了聲,聲音像是從胸腔經喉嚨發出的,白皙細嫩的手抬起,輕輕拍了拍小玲的肩膀,語氣像是認識十多年的老朋友,可說出的話卻不禁讓人不寒而慄。
“小玲啊,有時候太天真也不是件好事,天真過了頭就是蠢,這裡是容家,我爹姓容,我也姓容,而你口中的夫人和大小姐,一個兩個都是外面來的外姓人,骨子裡流的血可是和容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容江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淡淡笑了笑,
“不過也沒關系,畢竟她們住在我家也這麼多年,一時頭腦發熱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情有可原,可要是痴心妄想過了頭,真把自己當個人物,想要和我來爭一爭,也沒關系,不過,我不想要的東西,即使毀了也不會讓別人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