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江掩映在口罩後的紅唇勾了勾,在前臺開了一間房。
走進房間,容江走到陽臺上靠著欄杆看著隔壁黑漆漆的一片,丈量了下兩個欄杆之間縫隙的距離,沒多想,直接抬腳翻上了欄杆。
容江雙手死死扒著中間凸出來的牆壁,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挪過去,到了另一邊踩到瓷磚上才輕呼了口氣。
天已經矇矇亮了,容江藉著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四個手指已經和牆壁摩擦的發紅了,微微皺了皺眉,在衣服上蹭了下沒多在意。
橫店附近的酒店就這家算高檔點,衛雨晴這樣的大小姐可不可能委屈自己住差的房間或者和別人同住,住的當然要是最好的。
容江推開陽臺上的玻璃門,唇角的笑更大了些,呵呵,睡覺也不鎖好,如果進來的不是她,而是個男人,大概明天的頭條就是衛家小公主被玷汙的好訊息了吧。
穿著運動鞋,房間也鋪了地毯,容江踩在上面一點聲音也沒有,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著枕頭上睡的正熟的女人,從揹包裡拿出變聲器和水果刀。
水果刀是前些日子剛買的,容江輕輕用力,銀白色的刀一點點的露出它冷硬鋒利的弧度。
輕輕笑了笑,容江毫不猶豫地拿起旁邊的枕頭蒙向衛雨晴,鋒利的刀在同一時刻也用另一隻手抵上了衛雨晴纖細的脖子。
衛雨晴一下子就醒了,脖子裡冰涼的觸感以及臉上真實存在的封閉窒息感讓她一下子反應過來現在是處於什麼狀況。
“唔——唔唔——”
衛雨晴連忙蹬掉被子手用力去拉枕頭,腿也曲著想踢向容江。
“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動。”
暗啞低沉的男聲傳來,脖子上冰冷的觸感擦著鮮活跳動的動脈微微用力,衛雨晴一下子就不敢動了,深怕面前的男人一不稱心就將自己殺了,只能用力安靜下來示意自己不會亂來,手卻微微抖著仍緊緊握著枕頭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