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朝朝等了好久,他不動,她便翹起頭,在他耳朵上啃了一口。
賀琅轉過臉,唇便送了過來,輕暖溫柔的,粘合在一塊,輾轉撕咬,如何也分不開。
賀琅鬆了手,一手環著她的腰,護著她不讓她磕在床柱上,另一隻手還是火熱的貼在她肚子上。
許久,二人都是耳尖微紅,賀琅拿衣袖擦了擦她嘴角,吩咐一聲:“進來。”
雅爾低著頭,端著白粥和幾樣小食,擱在桌上便出去了。
蘇朝朝是被喂著吃完的。
吃完了飯,賀琅熄燈躺在她身邊。
蘇朝朝揪著他衣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許久賀琅都沒有動作,只是輕柔的環著她,如哄著嬰兒。
蘇朝朝往他懷裡鑽了鑽,擠得沒有一絲縫隙。可他身邊太暖,太安逸,等呀等,蘇朝朝真的睡熟了。
賀琅手放在她肚子上,許久才挪開。
蘇朝朝難得睡了一個好覺,日上三竿才慢吞吞的起身。找來沈渠問了幾句宮裡的事情。
沈渠欲言又止:“昨夜,皇後殿下發了高熱,連您帶回來的魏先生都請進宮了。”
蘇朝朝急的要跳,被沈渠按在床上:“我的郡主,您可別蹦蹦跳跳的。”
“怎麼不叫醒我?”
“……”沈渠無言片刻,道,“郡主,您是暈了,不是睡著了!侯爺急壞了,您還要去守著別人?可知自己也是病了?”
蘇朝朝不以為意:“我這是小事。不過有些疲累。娘娘如何了?平嬤嬤可有信來?”
“自然好轉了。魏先生和太醫院守了一整晚,今早已經回來了。一會兒,就來給您診脈了。”沈渠道。
蘇朝朝搖搖頭:“別管他,快去弄點飯。”昨夜就吃了一碗白粥,早就餓了。
雅爾端了飯菜進來,蘇朝朝幾口吃完了,又嫌有些清淡,想吃豬蹄。
雅爾直接給她一個白眼。
蘇朝朝望向沈渠:“你看,就因為要嫁出去自己做主子了,都不把我這個舊主放在眼裡了……”
雅爾哇的一聲哭出來,越哭越傷心,怎麼也止不住,最後一掀簾子,哭著跑出去了。
蘇朝朝錯愕道:“她這是怎麼了?杜子騰和她又不好了嗎?”
賀琅站在竹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