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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上,畫的是一個少女,正在水井邊掬水洗臉,紫竹微動,水流清澈,筆法雖然隨意,但入情入境,十分難得。
第二幅,是湧泉石碑。畫風與第一幅全然不同,深藍天空高遠寧靜,碑身古樸無實,靜屹而無聲。碑腳下,立著一個月白披風的少女,背影不過幾筆,卻盡顯寂寥。
蘇朝朝合上畫,淡淡道:“唐硯公子落筆有神,卻從不外露。這樣的畫,這樣的才情,比起當世幾位名家也不輸了。”
卻不知道為什麼,京城裡從未有人提起過唐硯此人,有的,大概只是他日漸腐臭不堪的名聲。
唐硯此人,當真是個迷。
李晏面上又浮現冷笑:“這兩幅畫上,畫的可都是你?你還敢說,你和唐硯只見過一面?說吧。”
蘇朝朝一挑眉,反問道:“姑娘想要我說什麼?”
李晏突然有些無措。
她自己都不知道,氣勢洶洶的過來,可這個她假想的情敵,卻一點兒也不討厭。
這世上就有這樣的人,一臉甜甜的笑,一派親和的態度,和她說話、見面,總覺得輕松而自在。
李晏心裡暗忖:也許,唐硯就是喜歡她這個?
她咬了咬唇:“你和唐硯是怎麼認識的?”
蘇朝朝無奈的一嘆氣,剛要開口,就被李晏打斷了。
“算了!你不必說,我也不想知道了。你只要牢牢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她頓了一下,將一枚玉佩放在了桌上。她身後的小太監純羊乍著手,想要阻攔,卻沒來得及,只能在心裡哀嚎一聲:小祖宗喲!
“這玉佩,想必你應該是識貨的。大約,是在李螢處見過?這大周朝,如今除了皇子們,也就只有他還有一塊兒了,他那玉佩上刻的是貔貅,本宮是辟邪,不拘什麼,你總該識得大周皇室的標記吧?沒錯,我就是恭靖大公主李晏。”
蘇朝朝訝異的張了張嘴:“唐硯……是你的人?”
李晏被這句話取悅了。
“嗯。”李晏有點不確定,猶豫著加了一句。“遲早,反正……他就兩條路可走,要某做和尚,要某娶我。”
這女孩兒,端的是執著,又自傲。蘇朝朝都有點喜歡她了。
李晏沉著俏臉:“你若是識相,就盡快將無味齋給關了,本宮給你一千兩黃金,修書一封給我舅父,太原太守何斷。保你在太原橫行霸道,做個地方上的小太保,比我這宮裡的公主,還要自在。如何?”
蘇朝朝剛誇完了她,就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公主,我和唐硯真的只見過一面。沒有半點私情,公主大可以放心。”
“你竟這麼不識抬舉?”李晏半句也不信。若唐硯心裡沒有她,會見了一面,就巴巴的給她畫了這兩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