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臉上簡直像便秘一樣難看,臉色也暗沉了下來。
誰要那娘兒們扶!
我姑姑不顧我的反應,繼續津津有味地說:“後來岑爺爺和傅爺爺聯合向老爺子說情,最後秦熙那丫頭站出來,深明大義地說了一句‘楚爺爺,您就原諒他吧,他都暈倒了,可見當真受到苦頭’。”
說完,我姑姑還繪聲繪色地繼續說,簡直把秦熙那女的誇得比嫦娥的兔子還乖巧。
我實在再聽不下去,打斷我姑姑的話,“是給老爺子說和秦熙之間的事的?”
姑姑被我問得一愣,愣過之後才看向我:“我不知道呢,我回來的時候,老爺子已經黑著臉,就等你回來了。”
我一聽,臉色不好了。
姑姑看我臉色不好,趕緊說:“你可別又鬧事啊,你惡霸慣了,也許是別人看到你欺負秦熙,一轉眼就告訴老爺子讓他收拾你的說不定,所以你不要再去找人家秦熙的麻煩。”
我回應姑姑說知道了,但心裡又是另一番計量。
嫦娥的兔子平時雖然乖,但,它可是會變身騙人的,誰知道秦熙那娘兒們是兔子還是玉兔精。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幹系就對。
接下來,我在放學的路上每每碰到秦熙那丫頭,總會奚落她,“有些女人就是陰損得很,有招不正大光明地來,就會搞一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果真如老話所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開始,秦熙還對我完全漠視。
被我堵了幾次後,她終於陰測測地說:“知道難養,你還來招惹我!”
“你什麼意思?”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冷下神情問她。
只聽見她說:“本來我是想不到這種招的,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旁邊‘嗡嗡嗡’說這些事,我保不齊哪天就用這些損招來對付你,你給我小心點兒。”
我聽之後,被她理直氣壯的口氣弄得一愣,愣之後有些呆住地反問她:“之前那件事不是你向我爺爺告的狀?”
誰知秦熙聞言,白了我一眼,繼續說:“你以為誰都像你啊。我行的端做得正,才不會做這些下三濫的事,倒是你……”
說著,她充滿鄙視地打量了我一眼,隨後說:“你就不好說了。”
說完,她趾高氣昂地一轉身,就頭也不回地走了。那“哼”的一聲,那略微抬起的下巴,還有那目空一切的眼神,好不張狂,好不得意,好不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