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很多情況,我足以有能力保護“徐氏”,保護自己的女人。
我去找我的寧兒。
寧兒過得並不好。
看到我的曾經驕傲洋溢的寧兒,被現實壓彎頭,在現實裡艱難地拼生活,這情況就像一把把刀割在我心口,讓我血肉被撕開,讓我疼痛不堪。
我有能力了,我不想讓她再經受這些,我想把她招到我的羽翼下被保護。
可我的寧兒依然把我往外推。
好不容易在會所裡讓她稍微有些動搖,讓她答應見我,可一轉眼,她又不見了。
我最開始的確不知道她在哪裡,也找了她許久。
直到不久“徐氏”的股票被莫名其妙惡意收購,對方操盤很是奇怪,我摸不清套路,等摸清套路能和他幹上,也發現對方是“傅氏”,我的寧兒再次出現,告訴我要小心傅燁璃。
這時候,即便再笨,我也知道她前段時間的消失,應該是和姓傅的那人有關。
可知道之後我該怎麼辦?
不得不說,“徐氏”對上傅燁璃,勝算小許多。因為在資金方面,我們沒有他雄厚。
所以當母親知道我因為寧兒的事要和傅燁璃正面對抗,她第一次不顧形象地在我面前哭:“兒子啊,我和你父親建立‘徐氏’的時候,真的很難。我倆吃了很多苦,虐身又虐心,那樣才慢慢看著它有一點起色,逐漸到現在有這個景象。”
“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們都快絕望了。兩人不知道如果‘徐氏’辦不下去,我們要怎麼還債,一家人要怎麼生活下去。”
“那段時間當真是無力和絕望啊,所以終於出現一點希望,你不知道我和爸爸看到那點希望,整宿整宿地睡不著,給高興壞的。”
“徐氏就是我們的全部希望,是我和爸爸全部的心血,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它。”
我知道,我都知道,也能理解。
但經過我母親這一次的哭訴,我似乎更理解了。
“徐氏”很重要,我要保住它。
所以,好,我忍住,我不去找我的寧兒,我先穩住公司再說。
後來,傅氏停止收購我們的股票,又經過我們的努力,徐氏再次完整地回到我們手中。
不過這終究不是辦法,我得找一個完全之策,給“徐氏”找後路。
因此我開發新的業務,做新專案,不停地來回在美國、z市的舅舅家以及c市之間。
終於,努力有了些成果。
徐氏有新的專案。而且如果做成,徐氏將會不受傅氏的掣肘,甚至有可能會超過傅氏。
為此,我感到很欣慰。
做到這些,那我的寧兒呢,我的寧兒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