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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面如土色，道：“回二少爺，都是大小姐指使的，當日她和我一同出府去買了砒霜，這些店老闆都可以為我作證的，二少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
華慕之心中當然不信，他記憶中的大姐是溫柔善良的，而華長歌才是那個心狠手辣的人！
一定是誣陷，對，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此，他揮劍向華長歌砍去，而正在此時，在他的背後，一把長劍從他的胸口穿透，他不可置信地低下頭，看向自己胸前滴落著血的劍刃，軟軟癱倒在地。
華長歌面色冷凝，望向華慕之身後的楚景楨。
華憶如冷哼了一聲，看向了慌張的華憶柔，道：“華憶柔，你本來有一切的，可是你偏偏貪心，將你娘親害死，更連累了你弟弟。”
華憶柔驚慌失措地爬至華慕之面前，道：“不，不！是你們陷害我的！慕之，慕之，不是我……”
華慕之皺起眉頭，虛弱道：“大姐……抱歉，慕之保護不了你們了，你要照顧好慕瑾……”
華憶柔聽到華慕瑾的名字便血往頭頂湧去，怒聲道：“娘心中只有慕瑾，你也是！早知道，我便該毒死慕瑾，到時候你們沒了慕瑾，還能那般忽視我麼？”
“額？大姐？”華慕之已經說不出話，他只是瞪了瞪眼睛，隨即斷了氣。
華憶柔流著淚，如今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她一把搶過華憶如剛剛扔在地上的杯子碎片，朝自己脖子抹去，鮮血噴湧而出，她瞪著華長歌，道：“賤人，若有下輩子，我絕對會殺了你！”
華長歌冷淡地盯著她，如今的她，和前世的自己又有什麼分別呢？
一切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楚景楨心疼地望著神色不明的華長歌，道：“你受到驚嚇了麼長歌？”
“沒有。”華長歌搖了搖頭，隨即正色望向楚景楨，道，“你可有什麼瞞著我？”
“我……”楚景楨猶豫地望著華長歌，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確實有事情瞞著你，是關於莫離的。”
“哦？”華長歌身形微微一晃。
“我的母妃覺得你配不上我，可我對你情深似海，她便命人刺殺你……而顧行知則參與了其中……”楚景楨的神情有隱隱的害怕，似乎害怕華長歌下一秒就要離開一般。
“雖然我完全不知情，但錯了就是錯了，我已挖去了顧行知的膝蓋骨，以懲罰他不聽從我命令擅自行事的過錯。”
華長歌低下眼，她早就懷疑過楚景楨，可是如今聽他說出來，卻是另一種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