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堅定。
“邢先生,咱們什麼時候開拍?”
追上邢輝,和詩琪問。
臉上洋溢著笑,迎合著盈盈白雪,面板經營而剔透。
風起,沙沙的白雪像是鹽粒一樣打在臉上,刺激的面板生疼。
“什麼時候都可以,不是嗎?”
邢輝哂笑,刺眼的陽光晃得人的眼睛迫不得已的眯了起來。白雪皚皚的雪山上,方向顯得頗為迷茫。
什麼時候開始,又什麼時候結束。
他也不太清楚了。
只是下意識做了這樣的事,來到了這個地方,等待了一個要到來的人。
接下來,又該做什麼,連他也迷茫起來。
是和和氣氣的坐下來談話,還是繼續劍拔弩張?
“和蘇小姐一起吧,我也想看看雲昊歌的忍耐程度到底是有多大。”
上了樓的蘇默暖看著在房間裡忙碌個不停,精神似乎是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中的雲昊歌,腦海裡回想著她是不是在某時某刻見過剛才那位邢先生。
然而,絞盡了腦汁,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別說影子了,連渣渣也沒有。
“哥哥,你都不休息一下?”
房間並不是很大,在這種荒郊野外的地方,有個旅館一樣的休息室就已經很不錯了。
總共沒有二十平大小的地方,所謂的行李也並沒有多少,放在衣櫃裡就已經妥當了。
可是雲昊歌硬是一件件的拿出來,整理好,再整理好。
行李箱挪動了三遍,又放回了最初的位置。
悶著頭,彷彿是沒有聽到蘇默暖的話。
“哥哥,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