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湯藥……”雲瑾之停頓了一下,似乎想找一個更好的說法,卻是徒勞,“苦嗎?”
聞言,清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雲瑾之卻是因此有些窘迫,“我不怕苦。”
這麼一說又覺得多餘,於是更加窘迫。
清淺一時間沒忍住笑出來,卻是在雲瑾之耳根完全發紅的時候解釋道:“這藥主要補血,不似早前為了排毒,所以並不那麼苦。”
雲瑾之如今似乎也恢複了些許力氣,聞言,從清淺手中接過來,三兩人將其喝掉。
“麻煩姑娘了,”雲瑾之不是一個放不開的人,雖然覺得剛才自己確實有點……
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中。
喝完藥,清淺便也起身,“你多休息,至於其他的事情,如今你既然應下,我便會為你安排。”
雲瑾之聞言點了點頭,也沒拒絕。
待雲瑾之躺下之後,清淺這才轉身離開。
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清淺再次轉頭看向雲瑾之,“若是可以,我會保你無虞。”
不管是皇位,還是其他。
至少保下你一人。
雲瑾之聽著,卻只是一笑,“姑娘不必負擔這般重,這些都是瑾之自己願意的。”
並非為你一人,只是不忍著中楚的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外憂不斷,內患又不止……
停頓了一下,雲瑾之又說道:“只是總覺得姑娘很熟悉,不似擦肩而過,那種感覺瑾之也說不出來。但瑾之覺得自己感覺不會錯的,若是當真從前認識,還請姑娘莫要瞞著瑾之。瑾之也不著急,待日後姑娘覺得有合適的時機再說也可。”
清淺聞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和雲瑾之若是從前,從血脈上來說,是堂兄妹。
或許那種熟悉感便從此而來吧。
這麼一想著,那種不知有什麼一閃而過,卻是沒有抓住這一閃而過的念頭。
清淺離開後,雲瑾之在床上躺了一會,終究還是精神不濟,慢慢睡了過去。
只是他醒來的訊息也沒有過多久便傳到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