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牌名喚素衣,取自“素衣染盡天香,玉酒添成國色。”
紅牌的容貌自是不必說,傾國傾城絕對夠得上。而紅牌好詩詞,京都公子,不管身份地位,若想與她共飲,金銀這等俗物是入不了她的眼的,必然是要賦詩一首,而這詩得她首肯,才可。
而同樣的,這素衣也不喜聞到藥味,聽聞但凡聞到藥味便會嘔吐不止。也幸虧這素衣身子一向好,不曾有過大災大病的,否則可是有得折騰的。
這麼一看,這素衣可是完全符合今晨名成府總管易福所說的那些,關於新科狀元蕭逸塵對於喜歡的女子的所有要求。
她如今親自送上門,感謝自是不必了,日後不要纏著她便好。
也知這狀元郎是不是當真眼瞎腦癱,此時的“仇心”要貌無貌,要才便是除了醫術別無所長,看著是世外高人,卻不同世事,還虛榮勢力。
哪裡就能入了這位豐神俊朗、才華橫溢的狀元郎的眼呢?
所以,是病就得治。
她可是辛辛苦苦折騰一天,才給她送了這名叫“素衣”的解藥了。
這邊清淺自以為以後高枕無憂了,卻不想不遠處正有一直蟄伏的猛獸正盯著她不放。
猛獸說,早晚要將你吃幹抹淨。
瞭解一樁心事,清淺實實在在
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醒來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然而她才剛坐下準備用早膳,外面再次傳來門房的通傳聲。
“大人,易總管求見。”
清淺三指持筷,聞聲差點沒直接將手中的筷子折斷。
清淺重新放下筷子,抬眸看向門房,微微一笑。
這府中二十人都是皇上雲耀天所派過來的,但並沒每個人都是皇上的探子,只能說探子是絕大多數人。
如今這門房便不是。
看見清淺的笑意,門房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冷顫。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今天大人怎麼這般恐怖?
“請進來,”清淺聲音聽著沒什麼問題,但卻是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門房告退,也不過一會,易福再次被請了進來。
只是今日的易福也是奇怪,早幾日看著清淺的眼神都是帶著不認可,不屑,可以說是相當地看不上。
如今雖然也不算太過恭敬,但眼中的那些不屑卻已經半點看不見。
“昨日你所說的那些我半點不符合,如今還來作甚?”“仇心”這話似乎帶著賭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