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鳳岐一邊急切地吻著她,一邊三兩下扒了自己衣服,最後還一點也不憐惜魚非池身上那件宮裡頭賜的宮裝,連著中衣一把撕得稀爛,扔到地上。
魚非池這種時候還能分出神來,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那可憐的衣裳,想著這是隋帝賜的,撕了怕是有點不好交代吧……
沒等她再烏七八糟地想更多,石鳳岐一把抱起魚非池,把她扔在床上。
真的是扔,一點也沒有誇張……
然後他直接撲了上去,仗著身形高大,完完整整地把魚非池欺在身下,兇巴巴地罵著:“你再撩啊,你撩啊!”
魚非池嚇得雙手死死地抱在胸前,苦哈哈地賠著笑:“不撩了不撩了,我錯了,真的錯了!小哥饒命!”
“饒命?魚非池我要了你的命!”
這話聽著實在是太兇殘了,魚非池嚇得直往裡面縮,拼命揮著雙手,心裡頭一萬個後悔,早知道他這麼不經撩,那自己打死也不會玩火不是?
石鳳岐一把捉住魚非池雙手按過她頭頂,居高臨下地兇狠地看著她。
魚非池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褻衣,光潔的肩頭和胸前的肌膚都暴露在石鳳岐眼下,心裡頭有些慌,不是很敢看石鳳岐炙熱的眼光。
在無數次的夜間耳鬢廝磨間,石鳳岐已經深刻地掌握了這滾床單的精髓,所以他一點點壓下去,迫人的目光一直看著魚非池的眼睛,也絕不放開死死按著的魚非池的雙手。
“看著我。”石鳳岐有些沙啞地聲音說。
魚非池別別扭扭地轉過頭,眯著眼睛看著石鳳岐,然後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求饒:“那個……輕點行不?”
唉呀,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瘋狂了,太不節制了。
戰果是比較慘烈的,魚非池果不其然三天下不來床,脖子以下的地方密佈吻痕咬痕,連聲音都是啞的。
三天裡石鳳岐來陪她,看到她一副被蹂躪得不能看的柔弱樣子又忍不住,簡直是陷入了無限的死迴圈。
在石鳳岐恨不得沉歡縱欲至死死在魚非池身上的這三天裡,還發生了一件事。
消失了許久的黑衣人再度出現。
黑衣人像是黑色的烏鴉一般,只要黑衣人出現,必是要帶來不祥的預兆。
這一次也一樣。
不過這次黑衣人不是來找魚非池跟石鳳岐,而找上了石牧寒。
黑衣人掠過了漆黑的夜,就好像永遠不能見人,永遠只能在黑暗中行走一般,翻入了石牧寒的府邸。
石牧寒見到黑衣人的時候並沒有驚訝,反而神色平淡,只是問道:“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