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也突然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嚴重性,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有拿到罪證嗎?”張俊峰嚴肅的問道。
陳凱低下頭。搖了搖。
“唉……”張俊峰嘆了口氣。“那個人的事情,牽扯太多。現在我還是一把手,他不能亂來,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幾年突然得到了很多大人物的支援,就連省裡上面都有人放下話來,給他撐腰。在沒有鐵證之前,我不想聽到任何有關他的評論。”
……
天水大廈,陳少此時的藏身地。
“陳少,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們賭王會一個解釋……”
“操!解釋解釋!老子的人就沒被殺嗎!你們他媽的到底想要我怎麼解釋!”
陳少撕扯開襯衫領口的扣子,他此時的心情極度惡劣,抓著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吼道。
“陳少,張彥是我們派過去同你合作的。現在人死了,你就什麼說法都沒有嗎?”
“人死都死了!你們想讓我怎麼辦?”
“你手裡的……”
“呵呵……”陳少冷笑了一聲。“想要老子東西就他嗎直說!繞來繞去有意思麼?非要裝出一副為自己的手下出頭的樣子,說來說去還不是眼熱我手中的那件東西?不可能!”
啪!
陳少氣急敗壞的將手機摔了個四分五裂。
“你們誰有能耐就去找那個小子的麻煩去!我他媽現在連家都回不去了!就知道來逼我!廢物!全他媽都是廢物!”
陳少大聲的罵著,也不知他說的廢物到底指的是誰。
張彥的死訊傳了回來。蠍子和獵狗進了醫院也被廢掉了。陳少身邊真正嫡系的自己人已經一個都沒有了。依靠血狼團?那些瘋子!即便是陳少這樣以折磨少女為樂趣的變態也不想太多和血狼團接觸。
至於那些人,陳少更不願意招惹。
陳少很清楚,如果是自己能代表背後的林家,或許跟他們還有一些談話的機會。而現在他們團中的手指被·幹掉了,還沒分出精力來跟自己算賬,他自然不會把臉主動湊上去給別人扇。
現在好了,血狼團死了一人,a團死了一人,賭王會也死了一人!陳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心情玩女人了。都是那個該死的家夥!該死!該死!
發洩了一番,暴躁的陳少終於安靜了下來。
他左思右想,終於下了決心,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