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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這畫像, 幾人都是一怔,徐顧白只是看向齊誦,齊誦上前一步解釋道:“這是蠻夷人的尋人帖, 與咱們大廈的畫像尋人如出一轍,諸位這知這上面所寫是甚?”
齊誦看向又看向楚從文,笑著道:“楚大人可知道?”
楚從文聞聲一哆嗦, 似是頃刻間便崩潰了。
齊誦確是並不理會, 只是一字一句道:“尋人,尋妻, 楚大人,你妻母家柳州之地曾失守過些日子, 蠻夷入城, 你可知曉?恰就是這樣巧, 隔日你夫人便急急忙忙的進京了呢。”
他又指了指下面的字道:“下面還有耶律駭三字,至於這個, 更寫她手肘處有一紅嫣痣。”
耶律駭名字一出, 滿場嘩然, 但凡瞭解蠻夷, 皆知耶律駭是蠻夷大將的名諱。
既已說道這裡,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 楚從文最後僥幸亦消失殆盡, 他跪倒在地道:“殿下,楚斟確實非我二弟之子,她母親入京前便已有身孕, 他乃蠻夷人......”
楚從墨聞聲一直, 一臉皆是不可置信, 目光看向出楚斟, 見他臉色鐵青,滿臉皆是猙獰,只這一瞬,他便知道楚從文所言皆真。
楚斟開口便想要替自己辯駁:“我雖是蠻夷人,但從未謀過大廈!”
徐顧白卻是微微笑了笑:“哦?是嗎?”楚斟見這笑意,便猶墜入地獄,確實無甚所謂,但只要他是蠻夷人,與異族想通,有與沒有又有何要緊,便足以以此之罪壓死祁溫玉。
在場人都是嘩然,祁溫玉滿臉不可置信,起身罵道:“殿下!你......”
“孤如何?”徐顧白麵色一沉道:“楚斟乃蠻夷人,你近來與他走的頗近,眾人皆是親眼所見,若不是因他攛掇,祁溫玉,你今夜為何逼宮?”
言下之意,逼宮便是受蠻夷人蠱惑,徐顧白所言,就連祁溫玉都是一怔,不知自己可有受楚斟算計.....
這事儼然是理不清了!
徐顧白又道:“眾人都言,孤是受白家蠱惑才使先皇被毒害,那便讓諸位瞧一瞧可是如此!”
“陸焉生!”
下一刻,便見陸焉生自人群中將兩人帶了上來,只是一見兩人,神色都是一驚,大臣中有人說話:“怎麼會有連個盛大人!”
徐顧白冷笑道:“兩個盛大人!諸位可要上前與兩位好好辨析到底誰是真正的盛大人!”
徐顧白看向面色那看的莫閣老道:“莫閣老,你且問問些只你與他知道的事,看看誰能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