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溫荑自駕遊的行程過半,目前停留在鄂省,距離200多公裡就是省會江城。
他們現在落足的地方是沿途縣城一家當地的賓館,配套設施不太行,也沒有供飯,叫外賣怕吃出小強。
現在是晚上了,根本不敢出去吃飯,生怕黴運符作祟讓她碰到什麼危險,就在從儲物戒指裡拿了一份在陵縣打包的酸粉。
時隔數月再吃到一碗全家福酸粉,溫荑都有落淚的沖動。
幾個月前她還在海島肆意玩樂,被“順風順水”庇佑著連臺風都敢闖,可她現在連門都不敢出了。
落差是何其大呀!
溫荑唏哩呼嚕的暴風吸入,希望能讓大口吃飯的充實感將鬱悶之情排解出去。
誰料——
“咳咳!咳咳咳!”
被嗆到嗓子眼的刺激讓溫荑咳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忙沖到茶幾上開啟一瓶水。
一陣風從視窗飄了進來,窗簾蕩起,正好露出溫荑仰頭喝水的身影。
對面居民樓一間屋子的窗簾動了動,燈光突然熄滅。
一道聲音從窗簾後面響起:“大哥,被看到了嗎?”
另一個人蹲在地上檢視情況,“麻的,人沒氣了。”
“什麼?”另一人從廁所出來,“那她怎麼辦?”
洗手間的昏暗燈光中,一個捂了嘴的女人被拖出來,當她看到躺在落地窗前地面上的人時,流出悲痛欲絕的眼淚,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驚恐的看著闖進她家的三個暴徒猛搖頭。
“就是要個債,怎麼搞成這樣!”蹲在地上的人站起身,眉頭擰得死緊。
走到洗手間,燈光照在男人臉上,男人眼中滿是漠然,並沒有因為討債弄出人命而有所懊悔。
“按水池裡,處理了。”
“嗚!嗚嗚!”洗臉池被放滿了水,女人用力搖著頭,可惜怎麼也掙不脫男人的鉗制,最後只能被絕望的按入水中。
地面上的水越來越多,直到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弱。
夜幕中,三人拉開窗簾毫不避諱的站在那看著對面。
“不管有沒有看清,先出去找地方躲一會,後半夜再去把人處理了。”
鄂省多山,等有人發現這屋裡死了兩個人他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了,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
夜深人靜,溫荑緊張了一晚上,發現自己只是吃的急了嗆了下再沒別的倒黴事發生,這才鬆懈下來沉入香甜的睡眠。
突然,趴在床尾的哈哈耳朵動了動。
“咔!”門鎖發出脆響,三個人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黑暗中哈哈的身影緩緩站起,身體繃緊是隨時都能進攻的姿勢。
一個人走向床頭,手上拿了個東西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