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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邊,那即將要踏上返京之路的十三弟,深情的向著冰與簫,說道:“白兄、墨兄,小弟…小弟要回京了。”
冰一貫冷酷的面容上,難得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他將十三弟的酒葫蘆遞給了十三弟,溫言道:“為兄的,只能送到這裡了,十三弟請原諒我與簫不能同你進京了。”
十三弟頓感分別之苦,為難的表情下,幾次還想說一說心中的不捨之情,卻不知該用何言語表達才最為妥帖,那喉嚨滾動了數次,那嘴唇張開又合上,在這一刻卻始終沒有發出聲來。
簫似乎已尋察出十三弟的心下之情,所以他很快勾起了一抹理解的笑意,接著他又鼓勵和安慰的拍了拍十三弟那肩膀。
“墨兄…”
冰也當然看出了十三弟遲遲不肯上船的原因,所以冰又不得不冷下面容,嚴肅的向著十三弟說道:“十三弟,你知不知道當初在襄州客棧時我為何與你不告而別?”
十三弟凝眉搖了搖頭。
冰說道:“因為我害怕相見,若不相見那還有相見的期望,但是一旦相見那就已經註定分別,所以有些時候對於相見來說,我更喜歡分別。”
十三弟依然深情著道:“原來《詩經》上說的沒錯,相見與離別真的讓人無力,白兄我理解你的感受了…”
冰苦笑了一聲,“呵…我就知道。我一旦被人理解了,那就肯定到了別離的時刻。”
簫也寬慰道:“十三弟,相對於我們來說你是幸運的,因為離別之人還有前路的希冀,可對於送別之人那就只剩下了空虛。”
十三弟垂下了頭,似乎在沉思著簫說的話。
看著垂首的十三弟,冰凝起了雙眉,似又有些擔心,“十三弟…”
十三弟又抬起了頭。
冰接著道:“在臨別前,我還要囑咐你幾句。”
“白兄,請說!”
“等你回到了京城,我希望你一定要把我與簫忘掉。別人若是問起你此事,你就矢口否認從來沒有見過我們,至於個中緣由我想在懸濟壇的時候你就已經明白了。”
十三弟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小弟,明白。”
冰不忍的道:“還有…我知道十三弟喜歡借詩詞來抒發自己的情感,可十三弟你也要知道在那京都是有許多人專門研究文人的詩詞的,無論你的詩詞多麼晦澀難懂,他們也總有辦法將你真實的心思挖掘出來的,所以我希望在你所寫的詩詞中關於我與簫的這部分,也一定要銷毀。”
十三弟表情之中難過、不忍之色已無法形容,“白兄…連這…連這僅有的懷念也要銷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