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微微挑眉,有些驚訝地看向臺上的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的演講風格和伊澤杉有細微的不同。
怎麼說呢,如果說伊澤杉給人的感覺是如沐春風,說話沉穩樸實、毫無縫隙,那麼宇智波帶土就會不自覺地誘導他人,在引誘人心底的同時又會微微加重語氣,帶出壓迫和威逼的感覺。
想想那些年被宇智波帶土忽悠瘸了的漩渦長門、宇智波鼬、幹柿鬼鮫……
只是可能與伊澤杉交流久了,帶土言辭中的威逼感覺變淡了不少,結合著宇智波帶土的姓氏,在眾人看來,一個宇智波說話鋒利點好像也很正常。
“原來如此。”千手扉間發現了不同之處,“不愧是宇智波,很容易讓人産生敬畏之情。”
他瞥了一眼伊澤杉,“你倒是從不令人生畏。”
“因為不需要。”伊澤杉有些懷念,“我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強悍,一個比一個不會說人話,為了給大家善後、收拾爛攤子,不知不覺間我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千手扉間面色古怪:“……是嗎?怪不得不管遇到什麼麻煩的局勢,或者突然冒出什麼爛攤子,你總能遊刃有餘、妥善處理。”
他下意識地問,“不覺得很麻煩嗎?”
伊澤杉歪頭看千手扉間,又看了看正目光灼灼看著宇智波帶土的千手柱間。
伊澤杉壓低聲音:“柱間死亡後,你也不用再給他收拾麻煩了,你高興嗎?”
千手扉間的神色不變,眼神幽冷了幾分。
伊澤杉輕笑起來:“比起重要的人能幸福快樂,這點麻煩算什麼?對不對?”
千手扉間喟嘆道:“……你說的對。”
他神色溫和地看向伊澤杉:“所以你果然是我兒子嗎?”
伊澤杉:“……”
他緩緩扭頭看向千手扉間,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
“不,你誤會了。”
“是嗎?你真的沒有叫過我父親嗎?”
伊澤杉:“……”
艹!一時之間伊澤杉竟有些憋屈和後悔!他當年為什麼要碰瓷到千手扉間頭上?!
千手扉間臉上流露出幾分得意和高興的神情。
“看樣子我的陰陽遁成功了。”
伊澤杉鬱悶地說:“那是個意外。”
“反正我成功了,你誕生了。”千手扉間滿不在乎,“既然如此,那我要加把勁了。”
千手扉間決定明天就將火影的工作逐步轉交給猿飛日斬,自己專心研究陰陽遁,並為建造基站的事提供技術支援。
“我是已經死亡的二代火影,村子的火影是日斬,既然阿飛沒有對團藏動手,可見他還是有容人之心的。”
伊澤杉撇撇嘴,沒說宇智波帶土幾次想敲團藏悶棍的事。
千手扉間:“希望阿飛能和日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