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回來,又急忙上前。
“回來啦~”
墨北塵嗯了一聲,視線落在那兩壇酒上,“又想喝酒了?”
“嗯...”
溫之涯抱著他的藥箱,放到廟中,又拿著一盤餅回來。
“以前不喝,是不捨得,”
說完一句話,他又轉身走向一旁,扯下木架上晾曬的巾帕。
而後拿著濕潤的巾帕回到石桌旁,扯過墨北塵的手。
邊細細地擦著邊說,“現在我相公賺了這麼多錢,我當然要多喝些了。”
墨北塵笑著白了他一眼。
這酒都是溫之涯自己釀的,跟他賺錢也沒什麼關系。
溫之涯也只管看著他笑,“北塵,還有十天你就要娶我了...”
“整日將嫁娶掛在嘴邊,成何體統?”
墨北塵垂著頭,看著手間擦來擦去的巾帕,“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自從冬日裡跟溫之涯說過這件事後,他基本上隔幾日就要提一次。
好像生怕墨北塵反悔似的。
溫之涯笑著收起巾帕。
這一頓飯沒有吃多久。
兩人吃過飯,溫之涯收拾幹淨之後,才齊齊坐在石桌旁開始喝酒。
合著月光,兩壇酒慢慢見了底。
溫之涯盯著手中的酒杯,忽地說了一句,“北塵,若有來世,你想做什麼?”
墨北塵沉默了許久,抬起頭看他。
“若有來世,我想換我來追你。”
溫之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