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酒醒之後就不認賬了呢!
又恢複成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了。
“知道了...”
溫之涯耷拉著眼角,拿起飼料筐,走出門外,去喂那些雞鴨。
墨北塵沉默了幾秒,還是忍不住望向了他離開的方向。
好像現在已經習慣了他在自己身邊了。
這樣下去不是好事。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墨北塵抿了抿唇,心內暗暗下了個決定。
和往常一樣。
溫之涯站在門口,目送著墨北塵揹著藥箱下了山。
之後就一擼袖子,開始打掃院落。
雖然每天都是這樣過的,但是溫之涯卻不覺得枯燥。
他最開心的時刻,就是墨北塵每天回來的那一刻。
即便等待一天,也無妨。
只是今天,墨北塵還沒有回來,先等到了一個大媽。
那大媽在廟外,探著頭往裡看。
溫之涯放下掃帚,“你是誰?”
聽到聲音,大媽望了過來。
之後就愣在了原地。
不是說破廟中只有墨先生一人嗎?
這個貌美男子是誰?
“啊...我是王媒婆,是特地來找墨先生的。”
媒婆?
溫之涯不悅道:“北塵下山看診去了,你該去山下尋他。”
王媒婆慢慢走進廟中,隔得老遠跟溫之涯說:“藥堂那人太多了,我見不到墨先生,便來此處,想著正巧等他回來。”
溫之涯更不悅了,“你有事?”
王媒婆點了點頭,“嗯,村長拜託我,為他的女兒和墨先生說親呢!”
一聽這話,溫之涯的臉色當場沉了下去。
“墨先生聲名在外,人又生得俊,想找我說親的人可多了,我都拒了,但是村長實在沒辦法,拒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