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無辜的。
他們不該為了這荒唐的事情送命。
赫連潯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
一隻手扯過鐐銬，將他按在桌案上。
慕雲何側過頭，不與他對視。
卻又被赫連潯另一隻手把臉掰了回來。
慕雲何幹脆閉上眼睛。
不看赫連潯這張空有其表的臉。
“陛下這是邀請嗎？”
“我不想看見你...請你滾。”
聽到慕雲何刻意壓制怒火的聲音，赫連潯只微微勾了勾唇。
“可是本王很想看到你...也很想看到驕傲不服輸的慕雲何，究竟是如何一步一步，變成現在這般...頹廢無能的模樣。”
這話一出，慕雲何心頭再次被重重敲了一下。
是啊...
自己不該是現在這般模樣。
自己是妖族一妖之下萬妖之上的太子。
是聞名六界的大妖。
為什麼會被這樣一個人壓制住。
又為什麼失了鬥志，失了作為妖族太子的那份驕傲。
赫連潯不過是利用了自己。
自己是掉以輕心沒錯。
但不該在這裡認輸。
不該在這裡放棄！
慕雲何倏地抬起頭，無神的眼中瞬間閃爍過一道道炫目的光彩。
晃得赫連潯一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