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蓁蓁唇邊滴了一滴血,不是她的,也不痛。
“喝。”放下遮眼的手,烏谷牲眉眼懶懨懨的,不悅得十分明顯,將手遞到她的唇邊命令著。
姜蓁蓁聽話的捧著他的手,將頭埋在他的掌心中,舔著他掌心湧出來的血,咕嚕往下嚥。
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實際上她已經嫌棄得快要惡心,滿口血腥要吐出來了。
他這是哪裡新來的整人方法!
姜蓁蓁覺得什麼惡心,他就能讓她見識什麼跟惡心事兒。
她眼下像是小狗一樣的舔著掌心的血,不夠了還會用牙齒咬出來。
只顧著惡心的姜蓁蓁,不知道身上的蠱蟲躁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到了該喂養它的時候。
要是不及時得到喂養,蠱蟲就會自發的在體內撕咬皮肉,要不了多久,她只怕會被啃得只剩下一副白骨。
不能及時喂養的話,他的血肉本來就是孕養這些蠱蟲的,她喝了也一樣達到喂養蠱蟲的結果。
至於為什麼會選著用自己的血來喂養她,還有蠱蟲。
烏谷牲給自己的理由是,姜蓁蓁太瘦了,只怕是喂養蠱蟲沒有喂養好,反而將她給喂死了,得不嘗失。
她喂養蠱蟲,他飼養她。
漫不經心的勾著唇角,他很享受飼養姜蓁蓁的感覺。
特別是現在只要垂頭,就可以看見她整張臉埋在他的掌心中,牙齒劃過掌心帶出來的刺痛,讓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伸出另外的一隻手,放在她的頭上,她的頭發都是柔順的,從掌心傳來的癢意直達心底。
突然揪起姜蓁蓁的後頸,跟領小兔子一樣,她不會四腳撲騰。
一把將她的臉扯過來,再按在自己的心口,將她禁錮住:“別舔了。”
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響起,姜蓁蓁差點直接哭出來了,她也想說這句話,她實在是受不了。
“你舔得真讓人難受。”心頭難耐的癢總於平息,皺著眉頭烏谷牲給出結論:“再這樣,下次不給你了。”
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要喂血的是他,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反而像是姜蓁蓁故意很喜歡一樣。
實際上她都快要惡心死了,嘴裡全是他的味道。
他的下巴蹭了蹭姜蓁蓁的發頂,好像好久沒有抱過她了。
感覺還是一樣的軟,軟得他一點也不捨得欺負她了,怕她被軟化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