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動不動的咬著牙,內心煩躁的想著,這個死變態到底怎麼做到這麼遠都控制她的!
“過幾天就回去。”過幾天都不會會去的,除非你不在。
“那……想我沒有?”耳邊傳來的是溫和的嗓音,搭在她腰上的手指透過單薄的衣裳帶著涼意,停在腰窩處。
烏谷牲有些好奇,像她這樣一掌都握住的腰,他力氣大一點會被折斷嗎?
“沒有。”牙齒裡面擠出來的兩個字。
看來真的不想他,虧得他最近沒有她都睡不著,狠心又冷漠的女人。
一口咬上還帶著涼意的耳垂,齒間廝磨將其含在口中,語氣有些含糊不清:“想你。”
想到白天剛同意謝亦,晚上便被旁人這樣親密的對待,她有種莫名心虛的感覺。
雖然現在這樣不是她自願的,但還是渾身不自在,比以往更甚。
烏谷牲的話就是簡單字面上的意思,他的‘想你’並非是那種帶著眷念的想,她可不會自大到認為他講出這樣的話就是喜歡她。
這是一個品行惡劣且無心的人。
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好在他沒有用力一推便推開了。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並沒有招惹過你!”她面對烏谷牲永遠只有防備,也受夠了他時不時的控制,若是可以她連夢中都想要他死。
沒有招惹嗎?
被推著懶洋洋靠在竹子上的烏谷牲,幽幽如毒蛇似的目光舔祇著她的臉,將她臉上的情緒還有細微的動作都納入眼底,彎出一個微冷的弧度。
“你想殺我便是招惹我。”他突然出聲,嘴邊噙著笑認真的說出來,似帶著某種奇幻:“我生性仁慈給過你這個機會,可姜蓁蓁是你心生不忍,怨不得我。”
當然想殺他,她在心裡想過了好幾次,可次次不能得手,反而還受限與他。
她尊重每所以的生命,一個鮮活的人就立在面前,沒有犯過天大的錯誤她絕對下不去手,於他也並非是心善,而是他的身份讓她為此束手。
所以他並不會放過自己,手指深陷掌心,她怨懟的出言詛咒:“烏谷牲你信神佛嗎?信不信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來日必將反噬!”
他絲毫不在意這樣的詛咒,依舊語氣不變:“我當然信神佛,四國沒有幾個人不信。”
嘴上說著信,但這個態度和語氣根本不能讓人信服,他根本百無禁忌,亦沒有任何信仰。
烏谷牲看著她氣呼呼的表情微曬,伸手放在她的頭上,眼神異常的認真的和她講實話。
“我比誰都信神,所以才會知道你想要殺我。”語氣還很無辜。
只是難得的真話,可聽的人根本就不信這些,只會覺得他像個神棍一樣。
姜蓁蓁可是記得他最開始來找自己,是因為夏雲喬,絕非不他現在所說的這樣,是她想要殺他所以才來的。
當時她之前哪兒認識他,更別提對他懷抱殺意了,他到底在講些什麼她聽不懂的屁話啊!
還有他都知道自己要殺他,為什麼不對她下死手?反而跟逗動物一樣,這人就是覺得她好玩,簡直惡劣到了極點。
額頭被落下冰冷的一吻,像是被刻下的某種儀式,她是真的拿他無可奈何,已經知道跑是跑不掉,但她不想和他太親密了。
烏谷牲每個動作比以前更加能引起她的反應,一種心虛還有急於擺脫他的心理,讓她頻頻往後撤。
姜蓁蓁不知到她的每個眼神和動作,其實一直都被收納在他的眼底,他垂頭冷漠的注視著她的抗拒,吊梢著眉眼神情莫名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