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錦文在撒酒瘋,你要不要來紙醉金迷看一下?”
“就為這事?”時聿寒的聲音那叫一個冷啊,冷的他懷裡的蘇子玥抱著他的手又緊了不少。
黎陌謙這才沒有開玩笑,直入主題:“思琪流産了,那孩子是錦文的。”
時聿寒冷色瞳孔一縮,“我這就過去。”話閉,掛了電話。
“你要去哪啊?”蘇子玥被吵醒,揉著惺忪的睡眼,問已經不再抱她睡還開了壁燈的時聿寒。
時聿寒走到衣櫥前換下睡衣,“我出去一下,等回來再跟你說,你繼續睡。”
“哦。”
一換上出門的衣服,見蘇子玥跟個溫順的貓咪一樣趴在床上看著他,時聿寒立刻大步邁過去,捧著蘇子玥的臉,跟蘇子玥交換了一個吻後,他才出門去酒吧。
時聿寒到酒吧包間的時候,發酒瘋的宮錦文已經被沈遺世和黎陌謙給揍的暈了過去。
看著躺在沙發上臉上添了不少彩的宮錦文,時聿寒幾不可見的皺了下。
一見他來,沈遺世立刻一仰而盡杯內紅酒,然後,將手裡高腳杯砸回桌上,憤憤道:“這家夥,就是不讓人安生的主!”
黎陌謙嘆氣:“可憐了那孩子。”
現在鬱思琪就躺在他家醫院裡,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鬱思琪流産的事,知道後,他立刻趕去醫院,而他剛到醫院門口就見宮錦文瘋了一樣將車從醫院停車飈了出來。
然後,他就跟著宮錦文的車來了酒吧。
然後,他進包間,看著宮錦文喝酒,聽著宮錦文說鬱思琪是怎麼流的産。
沈遺世瞥了躺在沙發上被揍暈的宮錦文一眼,才唏噓:“不得不說,錦還真狠,竟然親手做掉了自己的孩子。”
剛在單人沙發上落座的時聿寒一愣:“親手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