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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囚禁了你一年嗎?害你跳了一次樓嗎?他因為你患了強迫症,自殘了那麼多年,現在又跟你在同一個樓頂跳了下去,也該夠還他當初對你造的那些孽了吧?”
在沈遺世的痛斥中,蘇子玥終於抓住了時聿寒的手,然後,握著時聿寒手的她崩潰的放聲大哭,恐懼和害怕隨著她知道時聿寒因為強迫症飽受折磨那麼多年後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幹淨。
沈遺世見蘇子玥抓住了時聿寒的手,才松開拽著蘇子玥胳膊的手,悲傷道:“一直,他都不準我們將他得強迫症的事說出來,他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不想你們擔心他。可你呢,仗著不知道他有強迫症,仗著自己被他囚禁過還跳了樓,以為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傷害他!”
說著說著,沈遺世又咬牙切齒起來:“蘇子玥,我真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蘇子玥此刻也想將自己千刀萬剮了,緊握著時聿寒的手,她不停的哭不停的哭,身體還在發抖,可已經不是害怕,而是因為哭的太用力。
“遺世,我們出去吧。”
見蘇子玥貌似不那麼怕時聿寒了,應該是心底的那道坎已經邁了過去,雖然有點遲,但好歹是邁過去了,黎陌謙輕嘆了聲,才拉著還一臉憤恨的沈遺世朝外走。
加護病房房門從外面被帶上,病房內,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時聿寒和哭的說不出任何話的蘇子玥。
人啊,就是這麼的奇怪。
明明前一刻還處在害怕和恐懼當中,可後一秒,卻不再害怕恐懼,一點都不再害怕恐懼,深度的愧疚和心疼讓那一年被囚禁的陰影在她腦子裡已經煙消雲散,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希望這個人能活下來,僅此而已。
所以,‘坎’這個東西,只要邁過去就好,重點是邁,一旦邁過去,什麼事都沒有,而邁過去之前所歷經的種種事,只有當事人能體會到其中的痛苦和辛酸。
如今,蘇子玥是邁過去了,可時聿寒卻還沒度過危險期……
待蘇子玥不再哭,已是淩晨三點。
沒有看外面漆黑的天色,蘇子玥只是坐在病床前,緊緊的握著時聿寒的手,美眸緊緊的看著時聿寒的臉。
“寒……”
“時聿寒……”
蘇子玥輕喚了兩聲,握著時聿寒的手又緊了緊:“感受到了嗎?現在是我在握著你的手……寒,你能感受的到嗎?”
“我不再怕你了……寒,我不再怕你了,真的不再怕你了,現在是我正握著你的手,是我在跟你說話……寒……”
蘇子玥聲音早就因為長時間的大哭啞了,說到悲傷處,喉嚨又發起哽來,哽的她好疼。
“對不起,寒……對不起……”蘇子玥哽著聲道歉,極其內疚。“對不起……你活下來好不好,你醒過來好不好……好不好……”
“別死……求你,別死……”蘇子玥將臉埋了下去,深深的哀求著。“我們還沒好好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