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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總覺得吳綵衣說的“在家裡哭”有另外一層含義。
吳曲和吳瑜哭的恐怕不是吳州,而是別的什麼。
但秦青已疲憊至極,實在沒有精力深究下去。他無意義地低應了一聲,然後便一瘸一拐地朝電梯走去。
吳綵衣默默看著他的背影,表情十分陰冷。
那些濃烈的血腥味,她早就聞到了。秦青大概受了傷,但與她何幹?
然而,當秦青的鞋子踩在地面上,印出一個不太清晰的血色痕跡時,她眼中的陰冷終究還是散去了幾分。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吳綵衣也慢慢走到了電梯前,一隻手扶住秦青的胳膊。
“不用了。”秦青立刻拒絕。
電梯門正好開啟。吳綵衣嗤笑一聲,率先走進去,同時也把秦青拽了進去。
她從小就是這種性格,又冷傲又強勢,誰都看不起。
秦青身體虛弱,掙脫不開,於是只能選擇順從。兩人並肩站立,一個仰頭看顯示屏上不斷跳動的數字,一個輕輕撫摸懷裡的胖貓,氣氛非常尷尬。
寂靜中,秦青想到了吳綵衣之前研發的那款古典香水。
那麼濃烈馥郁的香氣,以後再也不會有了吧?
傷感襲來,秦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別嘆氣。”吳綵衣忽然說道。
“為什麼?”
“每一次嘆息都會把身體裡的能量洩出去,最後你會發現,越是嘆息你就越是無力。”
秦青默默品評這句話,用全新的目光看著吳綵衣:“你是在安慰我嗎?”
吳綵衣瞥了秦青一眼,嗓音沙啞地說道:“這句話是秦阿姨對我說的。”
電梯門開了,她扯著秦青走出去。
秦青愣了一愣,心裡湧出一股酸楚,緩緩說道:“吳綵衣,這些鼓勵的話,我媽從來沒對我說過。不管你承不承認,她對你的愛是最多的,超過了我。”
吳綵衣步伐停頓,臉色發白。
她飛快壓下忽然襲來的傷痛感,繼續朝前走,步伐不知不覺變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