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軒是最先醒過來的。
木屋內的燭火燃了一晚上,現在已徹底燃盡。
不過屋內照進了不算刺眼的陽光,能將一切盡收眼底。
他們此時在床上。
是昨晚朱肖肖咬著他的肩膀,哭著說疼的時候,越之軒就將人抱了上來,只是木床還是有些硬,於是整個晚上,他都把人抱在了身上......但現在越之軒偏過頭,卻發現比起他,對方雪白的身上更加痕跡斑駁。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越之軒心情複雜。
他從未想過會和一個男人......
而且朱肖肖的身份也讓他頭疼。
怎麼會弄成現在這種情況......
這時身邊傳來些微的動靜,越之軒身體驀地一僵,而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時,朱肖肖就已經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眨了眨,隨即便準確無誤地看向了他......
兩人對視著,越之軒多少有些尷尬僵硬,而且也不知究竟該拿對方怎麼辦才好。
畢竟他們現在的情況已經變得更加複雜。
不過比起越之軒,朱肖肖看上去倒是適應良好——
“小奴隸......”
朱肖肖聲音沙啞地開了口:“昨天晚上的滋味......怎麼樣?”
那聲音拉長,像是逗弄人一樣。
隨即朱肖肖整個人翻到了越之軒身上,眯起眼,戳著越之軒胸膛,舔了舔唇又道:“反正我體驗是很好的。”
越之軒無奈,又有些窘迫。
現在清醒過來後,昨晚的記憶不僅沒有喪失,反倒清晰又深刻,而此時對方貼過來的溫熱身體,彷彿又將昨晚的身體本能喚醒......越之軒輕咳一聲,對自己的反應皺了皺眉,然後朝向不遠處的地面,伸手將地面的衣服吸了過來,隨即整個披在了朱肖肖身上。
“我們需要談一下。”
朱肖肖挑了挑眉。
披著衣服懶散抬起頭:“談吧。”
越之軒:“......你先起來。”
“幹嘛?”
朱肖肖不僅不起來,甚至還往上爬了爬:“我起不來,你弄得我好疼,還有,沒聽見我嗓子都啞了嗎?”
越之軒只覺得頭更疼了,緩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如果聞教主昨日不給我下那種蠱蟲,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你束手就擒,我自然可以幫你解了。”
越之軒瞬間看過去:“所以你能解,那為什麼......”
“你別忘你昨晚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