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強忍著惡心,不情不願的。
他頓時也冷硬下來:“放心,我只對你的手感興趣,對你的人可不感興趣,別一副我好像要對你怎麼樣的表情。”
朱肖肖嘲諷道:“你握著我的手,對我說不想對我怎麼樣?”
“你的手是你的手,很美,落落大方,但是你的人可不像你的手一樣。”莫刑野也嘲諷道。
朱肖肖沉下臉:“你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莫刑野也不等朱肖肖反應,說完就單手捏著朱肖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不想看就別看,反正你也反悔不了。”
媽的,他這就叫引變態入室!
要是還能回到早上,他肯定不會理這種人!
悶氣在胸膛盤繞了兩三圈,朱肖肖再次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才咬牙開口道:“你他媽快點!”
莫刑野沒有回答,低頭看著那雙手。
不管看幾次,還是怦然心動,心癢難耐。
他把左手抬高了些,那上面被貓抓撓的痕跡還沒淡下去,但顏色變暗沉許多,可即使如此,還是讓他呼吸驟然改變了頻率,莫刑野看得目不轉睛,摸得愛不釋手,越來越興奮,越來越炙熱,連手上的每一處紋路都要摸一遍。
朱肖肖只覺得雞皮疙瘩要出來了,梗著脖子不想去看,但觸感卻越發的清晰。
直到手背上傳來濡濕的感覺——
“艹!你怎麼還舔!”
朱肖肖瞬間轉過頭瞪著眼睛:“惡心死了!”
莫刑野像是兜頭被潑了一盆涼水,瞬間清醒過來。
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卻陡然間神情一凜,猛地朝門口看了過去。
就在剛剛,有一種被窺伺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豬豬:就是說,你有種就只舔我的手。
比個心心,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