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朱肖肖都能感受到,從他們進來,就有不少目光彙聚了過來——
“傳聞是真的啊?”
“佛子是有多想不開,為什麼要跟合歡宗的混在一起?”
“看這親密的姿態,竟然是真的......”
“佛子之前不願意參與此事,會不會就是合歡宗給引誘的?畢竟上次那事,合歡宗就沒參與進來。”
“說不準......”
“我看就是如此!這合歡宗風評一向不好,蘇慕身為少宗主,又能好到哪裡去......”
“言之有理。”
............
朱肖肖:“......”
說歸說,真當他們聽不見是嗎?
元溟朝說話那些人看過去,對方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梗著脖子直了直身體,好像自己沒錯一樣,不過目光卻移開了,不敢和元溟對上,只是即使如此,他們這些人的態度也依舊不怎麼友好,像是元溟和合歡宗的混在一起,已經不足以讓他們給個面子,更別提之前元溟自己也說過,他已經擔不起佛子這個稱號。
對此元溟倒是不在意,但他不能不在意這些人對朱肖肖的評價。
可剛要有所動作,卻被朱肖肖扯了扯衣袖,然後以一種不算小的聲音開口道:“和尚,沒必要在意這些。”
那些人聽著,不由得哼了一聲。
心想算朱肖肖識時務,就算聽見了又如何,如今佛子已不再是佛子,又和合歡宗的廝混在一起,名聲都沾了汙點,已經不值一提,至於合歡宗的,他們更是從未放在眼裡過。
然而下一秒,卻聽朱肖肖開口道——
“反正他們不過是在嫉妒你。”
這話一出口,那些人立即就不幹了。
“胡說什麼!什麼嫉妒!”
“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誰嫉妒......”
朱肖肖姿態舒展地靠在元溟身上,朝向那群人,臉上掛著一抹懶散的笑容,明媚又瀲灩:“誰嫉妒啊,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的人嫉妒啊,我們合歡宗的怎麼了?我們合歡宗的也不是誰都看得上的。”
“再說了,我家和尚已經脫離了菩提寺,還俗還是成親,關你們什麼事,管得倒寬,閑話那麼多。”
有人嘲諷道:“難怪上次萬劍宗曹首席,以及無相宗柴少主都主動相邀,佛子都能不為所動,原來是身邊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人,一張嘴顛倒黑白,怎麼說都覺得自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