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在這裡嗎?”
朱肖肖回過神,直接身後拉來了床邊櫃的抽屜,瞬間又愣了一下,裡面滿滿的都是藥,簡單看了眼,有胃藥,也有感冒藥,其中有拆封的藥盒,大概吃過一次。
“老師,別走......”
正看著抽屜裡的藥,朱肖肖就感覺自己搭在床上的手被抓住,薛延手心滾燙,躺在床上咳嗽著,這會兒眼尾臉頰更紅,眼皮發沉地看著他,時不時有種要閉上的感覺,卻始終不想閉過去。
朱肖肖見薛延態度堅決,真不想去醫院,就餵了藥給薛延,看他這種狀態,恐怕也吃不了面了,只好讓薛延繼續躺著,又給加了一床被,看看捂出汗來是不是能好一些。
這種情況下,朱肖肖也不好走,加上不知道該聯系誰來照顧薛延,只能留了下來。
他有問薛延可以找誰,但薛延沉默半晌,艱難搖了下頭,就不說話了,讓朱肖肖有些無奈。
之後藥效上來,薛延眼皮越來越沉重,終于堅持不下去,閉上了眼睛,但也不知道睡沒睡著,反正很不安穩,眉頭一直皺著,嘴裡也說著胡話,朱肖肖湊近了聽,聽了會兒就抿起了嘴唇。
因為薛延不是叫他的名字,就是喊著讓他別走,好像生怕他會離開一樣,而那隻手也還在用力抓著他,明明發燒到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多少,手上卻像是在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用力到指尖發白,還輕微發著顫。
但即使用盡了全力,這點力度也能輕易掙脫開,朱肖肖試著動了一下,就見薛延瞬間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你......”
看到他坐在床邊,薛延定定注視了兩秒,眼皮才又緩緩耷拉下去:“不,別走......不許走......”
朱肖肖無奈想到,我要是真走,你也攔不住。
坐著不想看薛延,就將視線轉到了別處,然後朱肖肖突然在薛延枕頭邊看到一樣東西,起初那東西被枕邊擋著,朱肖肖並未怎麼注意到,但現在看著那樣東西,才發現有幾分熟悉,而且越看越眼熟。
他看了薛延一眼,試探著用另一隻手撥了撥枕頭邊,將下面的東西勾出來。
而等枕頭邊的東西徹底露出來後,朱肖肖就愣住了。
這是......
這不是他兩年前租房的鑰匙嗎?為什麼會在薛延這裡?
那鑰匙他經常用,顏色和大小都已經很熟悉了,更何況,鑰匙上綁的小豬鑰匙扣還那麼眼熟,他不可能認錯。
所以,為什麼這把鑰匙會在薛延這裡?當初他不是將租房退回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薛延:我要找兩根火柴棍!
豬豬:找火柴棍幹嘛?
薛延:寶寶你快把火柴棍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要看著你○○
豬豬:......大可不必,小豬蹄子懟臉拒絕jpg,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