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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變身第二形態的樣子, 實在是有傷風化。
他就像是個擁有了一截很長的繩子,而別人無法輕易得到的人,於是就得意地到處去顯擺一樣, 見朱肖肖煩躁避開目光, 還故意朝朱肖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笑得朱肖肖臉色都有些發青了。
“你要是再不穿好衣服, 我就找把剪子。”朱肖肖咬牙開口道。
男人哼笑一聲:“小貍花, 你可真沒意思。”
不過話是這麼說,男人還是讓旁邊的垂耳兔少年過來伺候他穿衣服。
就在垂耳兔少年耳朵也快要通紅的時候,西區的家主紀晟,終於將目光放在了霍彥身上,隨即他吹了聲口哨。
朱肖肖不為所動, 終於走到包廂一處沙發上坐下。
霍彥就站在了朱肖肖腿邊的位置, 低眉垂眼,實際將一切都看進了眼裡。
相比起統治西區的家主紀晟, 朱肖肖無論第一形態還是第二形態,都顯然“差”了一大截。
按理說, 東區的家主早已成年。
可是霍彥也沒想到,貍花貓的身體竟然能那麼小。
這麼想著, 霍彥不由得收回目光, 黑白鴛鴦眼掃向了窩在巨大沙發上的少年。
能側臥下一隻三米多長緬因貓的沙發,完全可以想象到有多寬敞巨大, 少年一坐下去, 整個人就窩進了沙發裡面。
就像是陷進去了一樣。
所以此時少年的臉色很不耐煩。
——想要坐直身體,卻又顯得怪異, 想要放鬆身體, 整個人又很沒氣場。
這麼窸窸窣窣來回鼓搗挪騰, 連那位西區的家主都在饒有興趣地看著,特意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打擾。
正在這時,糾結半晌之後,臉色異常煩躁的少年突然抬起頭,往他這邊看了過來。
“你過來坐下。”
少年不耐煩嘖了一聲,伸手指了下自己旁邊的位置。
霍彥默不作聲坐了下來。
作為奴隸,他沒有問“為什麼,怎麼了”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