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頂了頂側邊臉頰,又在口腔裡轉了一圈,卻不能再現之前那種觸感。
“嘖......”
水珠滑過唇角,又被淩鬱舔去。
那顆水珠含在嘴裡,很快就化了,和口腔裡的溫度快速融合在一起,再分不出哪裡是水珠,哪裡是唾液。
像是想起什麼,淩鬱低啞笑了一聲。
隨即他抻出紙巾擦了擦臉,便直接走了出去。
............
朱肖肖離開衛生間之後,也沒心情再去吃飯,他溜溜達達到了丁然身邊,此時丁然正坐在監視器後面看著劇本。
因為即將拍攝關鍵劇情點,所以丁然挺看重的,午飯也沒怎麼吃,一直在研究劇本。
此時見到朱肖肖過來,立即朝人招招手,想要和朱肖肖一起再研究打磨下細節,比如畫室這裡面道具的擺放,甚至畫筆顏料的狀態等等,都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實際心理狀況,他想讓朱肖肖看看細節上是否還需要推敲一下。
其實這些關於體現人物心理方面的細節處理,丁然有事沒事就會和朱肖肖討論一下,而且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可以看出丁然對這部電影確實精益求精,以至於現場拍戲時,也各方面都盡量做到極致,比如畫室場景的佈置......
單是在門外看一眼,都足夠叫人內心震撼到心悸。
朱肖肖接過劇本,隨口問了句:“你就不怕那些畫面播不出來,最後都被剪輯掉嗎?”
丁然瞬間捂住心髒:“哎,別說,你一說我就要難過上火,不過不管會不會被剪掉,先拍出來再說吧。”
朱肖肖哦了一聲,他沒有完整的劇本,畢竟不算真正的劇組人員,所以都是每次開拍的時候,大概收到幾張劇本的劇情頁,對此朱肖肖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是拍攝電影,謹慎一些也是好的,所以他不知道上午都拍了什麼內容。
現在這幾頁劇本拿在手裡,朱肖肖隨手往前翻了一頁,看到了今天上午的拍攝內容。
——女孩和所有人都有過牽扯,她在開學典禮上選擇了引火自焚,用自己的死,來抗議她這一生的悲慘。
她是莊園主人領養的女兒,莊園主人則是個很有名氣的畫家,而他最出名的畫作,就是給女兒畫的一副油畫。
女孩只穿著潔白的睡袍,光著腳丫站在滿是水彩的畫布上,她踮著腳尖,像是怕水彩沾到自己腳上一樣,而與此同時,她雙手舉高,手上卻已經滿是水彩,又因為舉高雙手的動作,半邊潔白的肩膀都露了出來......
畫作上的女孩很美,笑得很開心,她顯然站在一間畫室中,陽光透過窗子打進來,讓她看上去聖潔無比。
當時這個畫作對外展覽的時候,惹得無數人前來觀展贊嘆,甚至有人想要出高價購買,但都被莊園主人拒絕了,他不缺錢,只是想將畫展出而已,而展出結束後,拒絕了很多人的莊園主人,便又將畫收藏進了自己的莊園內。
不過,如同他一樣,他的女兒也確確實實出了名。
因為畫作太成功,而女孩又真的如畫作上那般美好,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受到了很多人的喜愛。認識她的,不認識她的,很多都因女孩而著迷,但也有因此而嫉妒上女孩的,無緣無故的針對和討厭,造成了女孩在學校被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