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坐在床上的姿勢,自然不可避免的,暴|露出了什麼......
朱肖肖啞然一笑:“你今天......”
“看上去有些著急啊?怎麼這麼主動?”
淩鬱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朱肖肖也不在意,他當淩鬱已經同意了之前他說的條件,於是見到自己最心愛的事物,自制力立即約等於沒有。
............
“還有誰知道嗎?”
“什麼?”
朱肖肖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淩鬱:“什麼意思?”
淩鬱伸手揉了揉朱肖肖的嘴唇,啞聲道:“還有沒有人知道你有這種興趣愛好?”
朱肖肖挑了下眉:“怎麼?淩老師有潔癖?”
淩鬱不答,拇指向下,按了按朱肖肖的喉結。
朱肖肖微微有些不虞,躲了下,但看了眼面前的事物,還是心滿意足道:“放心吧,淩老師,比起你,我這個人更有潔癖,看病可以,但是能入我的眼,那可就是少數了,我要求很高的,而且......”
“而且什麼?”
淩鬱聲音變得暗沉:“能入你的眼,是少數,那也就是也還是有的,比如......席恆?”
朱肖肖輕哼一聲,眉眼上挑,舌尖在嘴唇上滑了一圈:“席恆的......是不錯。”
淩鬱眼底的晦澀瞬間更加濃重起來。
他後背已經汗濕,浴衣緊緊貼在後背上,前面卻敞得更開,胸膛上也已然密佈了汗水。
那隻放在朱肖肖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迸發,卻仍虛虛地貼在朱肖肖的脖子上,還沒有驚擾到他。
然而,手上的力道尚且能控制住,可某些地方的反應卻並不能控制。
尤其在朱肖肖的面前,那裡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很好的控制。
朱肖肖被掌心裡的......燙了一下。
水瓶像是突然不保溫了一樣,握著很是燙手,而且質量也出現點問題,一直往外漏水。
朱肖肖輕輕晃了晃水瓶:“淩老師,怎麼回事?”
淩鬱驟然將人拉近:“所以有機會的話,你是不是也想找席恆試一下?”
朱肖肖被扯得有些不舒服。
他是真的,很不喜歡淩鬱這種壓制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