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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生理問題,男人又把章青抱到了浴缸裡。
溫熱的水逐漸漲滿了並不算大的浴缸,章青坐在他身前,剛被磋磨完一通,可憐又狼狽地任人擺弄。男人用手捧著水給他清洗,水緩緩蔓延過被嘬吸得快破了皮的乳頭,他還泛著疼的,軟綿綿的下體。
也不知男人注沒注意,章青窩著身子調整了下姿勢,往前跪了跪,伸手到後面簡單清理了下。
“幹什麼呢?”男人突然說。
一雙手把著他的腰,把他實打實地按回懷裡。章青怕得厲害,手忙腳亂地揚起點水花濺了一臉,有點驚慌地說:“我想洗一洗。”
男人不說話了。
在察覺到自己那種下意識害怕的反應後, 章青任水流沖刷著自己,呼吸越來越憋悶。腦海中的思緒像是風雨飄搖之下的無根浮萍,伸手也難以抓住。
男人把他抱回了床邊,不是床上,是床邊。章青只當他是黑暗中摸不準距離,自己默默地從床沿往上爬。
忽然,男人摸著他的腳腕拉了一下,章青的小腿蹭著床沿,膝蓋著了地,兩聲悶響疊在一起。他上半身還緊貼著床鋪,倘若開了燈,此刻的姿勢就是跪趴在床上。
兩隻手摸上他的屁股,章青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說:“別來了——呃!”
男人從後面猛地撞了進來,實在是太疼了,章青登時流出來眼淚,磕磕巴巴地,哀求般地說:“別,別弄了,疼,我疼。”
“我輕輕的。”男人摸著他的胳膊,鬆鬆地將手腕扣在一起在腰窩的位置上握著,章青就被他全部掌握在手裡,小腿肚繃得死緊,呼吸都顫抖著,承受著這場酷刑。
男人的一隻手又伸進他雙腿之間,握住了他柔軟的xing器,溫柔地撫摸,後面也動得極慢,章青能感受到yin莖每次全根沒入,深深地插入綿滑高溫的生殖腔,又摩擦著緩緩退至xue口的全部過程。他夾緊了腿,卻讓男人撫摸他xing器的動作更重了,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確實已經硬不起來了,但那種柔緩的愛撫卻讓他失禁般流出來很多透明的腺液,後頭也無法避免,抽插的動作帶出了很濃重的水聲。
這種感覺太失控了。章青的腦子和肉體彷彿剝離開來,他趴在床鋪上,間或地發出聲高亢些的呻吟,大部分時間抽著氣流眼淚,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帶著濃重的哭腔說:“求求你了……求你,我不行了……”
“怎麼了?”男人重重地插了一記,明知故問,“還疼嗎?寶寶。”
章青的哭聲止了些。這是個神經病,是個瘋子,把他囚禁起來瘋狂地強奸,從這樣一個人嘴裡,喊出來的稱謂卻是帶著黏膩到有點惡心的意味。
濕熱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男人放開了他的手,章青痛苦地抓住了床單,承受著身後變得更激烈些的動作,腰快弓成了一根弦。濕淋淋的撞擊給他又疼又爽的煎熬感受,粗長的yin莖擠壓著嬌嫩的生殖腔內部,把裡頭濕滑的粘液擠海綿般悉數弄出來,搗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似是一場晚春的水潮。他的臉在床鋪上磨得快要起火了,身體扭動著追逐高潮,漸漸地越來越舒服,最後叫了一聲,沒射出來,而是淅淅瀝瀝地流出來一些精ye。
他軟在床上,眼神失了焦,像是漂浮在雲端裡,說:“不要射進去好不好。”
“為什麼?”
“剛洗完澡。”章青疲憊地找了個理由,又覺得沒意思,“而且,射進去會懷孕。”
“懷了就生,寶寶生個小寶寶。”男人捏著他屁股上的肉,意興闌珊地說著繞口令般的話語,進進出出更用力了些。
“我……嗚,我之前吃過避孕藥。”章青努力地將這句話完整地說完,像是推出自己在賭桌上的籌碼。
男人的動作陡然停下了。
趁著這個難得喘息的當口,章青接著說:“藥效期內如果懷了,可能會致畸。”
會不會致畸章青不知道,他在拖延時間,等待著家人或者警察找到這裡,把他給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