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亂想啊,你看,你現在不就在亂想。而且你白天還要上課,一直不睡覺等我,累壞了怎麼辦?”章青又朝樓鶴重湊了湊,幾乎是半個人掛在他身上。
“我沒有亂想。我只是擔心你。”樓鶴重說。
他這模樣實在很嘴硬,章青看著,心裡的煩躁消退了些。
雖然出軌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但章青自認為是挺喜歡樓鶴重的。他當時結婚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太多,只是想隨便抓個人趕緊堵住爸媽的嘴。不可否認,樓鶴重是個堪稱完美的伴侶,英俊,溫柔,體貼,剛結婚時,章青是真的有了收心的想法,那段時間從來沒出去鬼混過。
平淡的日子持續了半年,章青忍不住開始聯系前男友們,以工作之名在外面過夜。
他當然知道婚內出軌是不對的行為,但他做不到,他真的拒絕不了外面的誘惑。每當偶爾對樓鶴重感到愧疚的時候,章青只能安慰自己,這世界上出軌的人也不差他一個。
樓鶴重既然從大學時期就認識他,知道他風流的本性,到時候就算事情敗露,大概也不會太受傷。
當然,如果可以,章青還是更希望能一直瞞著他,維持這份婚姻的虛假和平。
章青用嘴唇輕輕蹭著樓鶴重的脖子,開始轉移話題,“學長……別生氣了……我很聽話的,好久沒喝酒了,幾杯就頭疼……”
聞言,樓鶴重面色緩和了些,一隻手攬住他,另一隻手輕柔地按摩著他後頸的xue位,經絡被通暢的舒適感一直酥酥麻麻地傳到大腦,章青緩緩地撥出一口氣,被按得聲音軟下來,口齒不清地說:“唔,好舒服啊,學長,你真好。我真的不知道,沒有你該怎麼辦好了。”
樓鶴重說:“青青,你答應過我的,以後不要在外面玩這麼晚了。”
眼見著這篇馬上就能翻過去,章青自然是滿口答應,連帶著又附贈了樓鶴重一大堆甜言蜜語。
喝過醒酒湯,章青反而更加睏乏,跑到床上補覺,沒一會就睡得很死。
房間門開啟了,吹進來一陣風。睡著的章青依舊是白淨美麗,絲毫沒有什麼不好的姿態,那雙細長的眼睛闔上之後,臉上屬於oega五官特徵的柔軟無害便明顯了些。
樓鶴重看夠了伴侶的睡顏,伸手掀開了被子。
他臉上不再是平日裡如和煦春風般的笑意,而是冰冷地,居高臨下的審視著章青的每一寸面板,捏著他的胳膊和雙腿來回翻著檢查。章青不光是臉生的好,身體同樣是相符合的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腰細得有些突兀,從肋骨兩側陷下去兩條明顯的線條。
抬起章青手腕時,樓鶴重的動作頓了下。章青有一個面積不小的紋身,流暢的花體在嬌嫩的上臂內側面板上勾出來grue四個字母,法文中鶴的意思,但不仔細看其實辨認不出來。
當時章青那一片面板還紅腫著,跑到樓鶴重面前來跟他講這個紋身的意思:“學長,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德性,但我現在是認真的。可能在你眼裡,一個紋身代表不了什麼,我從來沒為別人紋過身,我諮詢過,這是特殊顏料,只能透過切除面板才可以完全洗掉。我只想告訴你,我的誠意。”
他當然早就知道章青的德性,知道章青不僅是個多情的騙子,還是個無情的婊子。在這樣的一個人身上,第一次的紋身自然也算不得什麼有力的誠意證明。
但第二天他們就去領證了。
樓鶴重面無表情地一邊把最髒的詞用在自己的法定伴侶身上,一邊手在對方綢緞般的面板上流連。
他想,章青不會一直都是這樣。
他玩玩具似的,把章青摸了個遍。最後,把他的內褲褪下一半,手指來到他臀縫的位置,找準位置,向內插進一根手指,確認這裡昨天沒有被別人幹過。
睡得過於熟的章青對這一切毫無所覺,呼吸聲依舊平穩。樓鶴重繼續深入檢查自己妻子的身體,手指往裡插,旋轉著勾抹濕滑的內壁,仔細地探查著每一處軟肉,僅僅插了幾個來回,層層疊疊的嫩肉便不住地吮吸著修長的指節,水液漸多,一股股地往指頭上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