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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因霜只覺得恍惚中有座山, 壓得她喘不過氣,即使她面前的這個人男人真摯而單純,但她依舊應激性往前推, 想要掙脫開桎梏。
“祁懷!”
兩側的壓力頃刻間鬆懈,帶著無盡的失落彌漫在兩人之間。
這麼一來二去, 她徹底清醒。
“我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麼, 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喜歡有人這麼自以為是的突然闖進我家, 跟我說些空口大話。”
她呼吸還在起伏,嘴上卻依舊是不饒人的,“那天是我喝醉了, 不小心碰到你, 我想起來了,這段時間, 我也想也償還清了。”
祁懷的嘴角牽動,不自覺的抽了抽, 等待她下最後通牒。
“祁懷,我們倆斷了吧。”
“你對你每一任都這樣麼?”他始終低垂著雙眸,聲音很輕卻也沒有問責,只是乖乖的詢問, “還是隻對我?”
程因霜最受不了這樣,“你別問了。”
她把門開啟, 示意祁懷可以走了。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他終於抬眼, 眼周紅紅的。
“我這個人不期待長久的愛情,一時上頭了就玩玩, 你如果想叫我渣女, 罵我, 我都無所謂。”程因霜冷靜道。
“你就是欺負我……”
她猝然和他對視,發現他下巴上竟然掛著一滴淚。
祁懷的長相併不算清秀,屬於硬朗型,大學那會時常剪個寸頭,外型硬漢,隨便套件工裝,都有種軍人般的淩然正氣。
但他內心很柔軟善良,留學時的公寓裡收養了不少流浪小動物,哪怕是要回國,在這之前,他都一一盡可能給它們最好的安置後才離開。
虔清予都調侃他,硬漢臉,軟妹心。
這樣一張臉,在她面前哭,程因霜感覺自己真不是人。越看越內疚,幹脆別開臉,“我可不喜歡愛哭的男人。”
話到嘴邊,總覺得不夠味,心一橫,“特慫。”
祁懷這才有了些反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從小到大,哪有人這麼說過他,祁媽媽對他就像對女孩子一樣,小心體貼且溫和,從來沒流露過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