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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的攻擊再次命中了。
說來也奇怪,在這個夢境世界當中,周延的攻擊看上去稀鬆平常,根本不像在現實世界裡那麼犀利。然而王逸塵就是躲不過去。
之前那一拳還可以說是王逸塵猝不及防。但現在這一劍,王逸塵卻幾乎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砍中的。似乎這個世界當中,存在著某種力量,這種力量讓某些王逸塵已經習空見慣的戰鬥規則,完全被改變了。
或許像周延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是精神力的世界?精神越強大,精神體才會越強大?但是……
特麼怎麼才能利用所謂的精神呢?精神力又該怎麼轉化為具體的戰鬥力呢?周延無疑是懂的,但王逸塵不可能指望他告訴自己……
被周延一劍砍中後,王逸塵的身體——或許應該稱之為是精神體了——並沒有出現任何損傷,但這一劍給王逸塵造成的痛苦卻是極其可怕的!比之前那一拳所造成的痛苦起碼強烈了一倍!王逸塵倒在地上足足哀嚎了五分鐘,這才慢慢的緩過勁來。
這個過程當中,周延並沒有趁機攻擊王逸塵,只是拄著大劍,饒有興趣的看著王逸塵在地上哀嚎打滾,就像是那些提著籠子遛鳥的老爺子在欣賞鳥叫聲。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傷口?”看到王逸塵再次掙紮著站起身,周延一攤手,又擺出了導師的架勢,“這是因為,精神體是不會出現肉體損傷的。在這個世界當中,想死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精神體持續受到強烈沖擊,最終因為無法承受過於強烈的精神痛苦而消亡。簡單的說那就是,活活痛死的!”
“所以,只要我控制攻擊的節奏,不讓你在短時間內受到多次強烈沖擊,你就永遠不會真正死去,不管我對你做出了怎樣的攻擊。”周延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大劍,“時間還有四個多鐘頭,咱們可以慢慢玩。”
王逸塵拄著高能鐳射戰刀,喘息著瞧著不遠處的周延,他的眼中還帶有因為過於強烈的痛苦而留給他的陰霾,不過更多的,卻是嘲諷的神色。
“你只是告訴我這個世界是精神決定力量的世界,卻不告訴我精神力應該如何具體轉化為戰鬥力,是因為你不敢告訴我,是因為你怕我,對嗎?”王逸塵突然開口道。
已經舉起大劍的周延一愣,隨即失笑道:“我怕你?我會怕你這樣的垃圾?”
“你當然怕我,你怕我知道了精神力轉化為戰鬥力的方法之後,很快就能學習到這種方法的精髓,甚至超越你。”王逸塵冷笑道,“就像我在主遊戲空間裡所做的那樣,卡片士兵的操作是你教給我的,但現在,我的八陣圖已經完全可以超越你的任何一個卡片士兵了。”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垃圾,是精神上的弱者,說你自己精神強大。但事實呢?你甚至都不敢告訴我真正在這個世界上作戰的方法,你根本不敢公平的跟我來一場戰鬥,你怕我怕到這種份上了,假如我是垃圾,那你算什麼?”
“就算在現實世界裡,你的所作所為也只有下作兩個字可以形容。為了對付赤旗公會,對付我這樣的新人,你用了多少骯髒手段?你這個人的腦袋,是不是長在褲襠裡的?裡頭就只有陰暗面?”
“像你這樣一個虛偽奸詐的,所謂的社會精英,也配跟我談精神這兩個字?是的,我只會玩遊戲,只會寫作一般賺錢少,不像你那麼八面玲瓏有本事。在你們這些所謂的社會精英嘴裡,我們就是那些玩物喪志的年輕人,毫無價值的社會底層,道德垮掉的一代人。”
“但是請你搞清楚,我們這些人再怎麼不行,好歹老實工作,賣力氣賣腦力拿工資,公平合理,偶爾玩玩遊戲作為娛樂,一樣是綠色環保無公害。貪,汙,腐,敗的不是我們,炒高房價的不是我們,建小工廠亂排汙的不是我們,建黑色食品小作坊的不是我們,倒地訛人的不是我們,跳廣場舞擾民的也不是我們。到底是誰更該被教育?”
“是的,老一輩當中也有很多值得尊敬的人,上層社會上一樣也有值得敬佩的人物。但像你這樣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所謂社會精英,你怎麼也有臉皮用前輩和精英這樣的字眼自我標榜?你怎麼配跟我們談精神?我們的工資比你們低十倍,工作條件比你們惡劣一百倍,但是所作所為,卻比你們高尚一萬倍。”
“我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而努力,不管現實情況有多惡劣。就算我們真是垮掉的一代,那也是被現實給壓垮的。但就算是跪著,我們一樣會把路走完,堂堂正正,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