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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宜笙便起床打扮。
因為是去馬場玩,所以穿了件皮衣搭配馬丁短靴。
又將長卷發盤起一個髻,幹淨又利落。
秦見川起床時, 便見宜笙快要畫好妝, 正在臉頰上掃腮紅。
“你快點起床, 約好的十點,不要遲到了。”宜笙見他撐起身子坐在床上發呆,催促道。
秦見川揉了揉脖頸,看著化妝鏡內精緻明豔的人, 笑道, “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昨晚兩人差點玩過火,最後時,宜笙說自己要試一下騎馬是什麼感覺。
然後秦見川便被她壓在身下, 宜笙又拿起被解開掛在床角的內衣蒙到他眼上。
於是,被剝奪了視覺的人,聽覺和觸覺反而更加靈敏。
秦見川脖頸上的青筋虯結盤繞,掐著宜笙的腰也發了狠。
兩人的靈與欲都差點在一次次交疊中碰撞騰空。
特別是兩人盡歡後, 宜笙又在兩人洗澡時, 抱著秦見川脖頸湊到人耳邊迷離叫了聲爸爸。
靡靡水聲下, 秦見川再次失去自控力, 摁著她腰肢將人抵在牆上。
清媚的喘息聲,緋糜的撞擊水聲。
直至後半夜,秦見川都還在被子裡抱著她負距相連,不捨離身。
“昨晚?”宜笙裝傻充愣, “昨晚不就好好睡覺, 為今天去馬場騎馬做準備麼?”
秦見川嘶了一聲, 掀開被子下床。
男人還赤著身子, 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再次摁倒在床。
多時,宜笙掌心都被燒灼起來,又不敢輕舉妄動。
“快起來,我要洗手!”
秦見川笑著輕吻她額頭,“老婆,我愛你。”
宜笙用手肘推他肩胛,嗔怪道:“你這樣不會玩壞身體麼?”
“那我讓阿姨給我每天準備點藥膳補補?”秦見川起身,拉著她往浴室走去,“還是覺得已經開始不能滿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