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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西樓本來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除了現在不太方便，另外一點就是自己沒有戴耳機，夜裡的校外街道也的確有些嘈雜，聽聲音都不怎麼能聽得清楚，他就更沒有機會停下來好好看一看影片裡的人了。
但是聶無言讓他等等，於是謝西樓也乖乖的沒有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了？”
聶無言舌尖抵著下顎，頓了頓問，“你一個人？”
謝西樓瞧著他的目光又有若無的往旁邊瞅，猜想這人可能眼尖地看見學長了。
他沒有立刻回答聶無言的話，打量著影片裡面聶無言的臉色，有點好笑又好氣，他轉頭尷尬地看了一眼喬楠，倒是也沒掩飾，“在路上恰好遇見學長，怎麼了？”
“是經常幫你忙的那個學長嗎？”
在外面接影片電話實在是有些難度，謝西樓不得不把聲音開到最大，這樣子旁邊的喬楠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
他轉頭眼神略帶疑惑地看了一眼謝西樓。
謝西樓是沒怎麼跟他說過自己在學校裡的事情的，對於喬楠，聶無言更應該是一無所知才對，他估摸著肯定是今天江路轉他們其中的某一位通風報信了。
張逸和陳洺不太像。
最有可能的是搞事情一向在行的江路轉。
“對。也是今天給我送資料的學長。那些資料很有用。”謝西樓這麼回複他。
頓了頓他又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你現在打電話過來做什麼？我又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
聶無言心裡有點兒不服氣，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外人在旁邊，也並不去說些討小祖宗嫌棄的話。
而且他很瞭解的從謝西樓剛剛那句話當中聽出了埋怨。
他們是情侶，當然想打電話就打電話，故意提那麼一句，和他前面的話形成鮮明的對比——資料很有用，學長很有用。比某個連影片電話都不接的人有用多了。
聶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