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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言乍然聽到這句話,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像是沒有聽清楚一樣,又重複問了一遍,“你說辰頤是你的誰?”
謝西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態裡,現在的時間晚,他又喝了酒還困,雖然說被哄著喝了一點兒醒酒湯,但是卻也絕對不會那麼快就蘇醒過來的。
頂多隻是為了明天早上醒來不會因為醉酒而頭疼罷了。
偏偏這人還不讓他睡覺,不停地詢問,倘若沒有回應就用手指輕輕捏他的臉。
謝西樓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胡亂地抬手拍開,對方卻又很快纏上來。
他半眯著眼睛,燈光下的人影有種隱隱綽綽的感覺,尤其是在一個困極了的人眼中。
謝西樓甚至都有一點不太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誰了。
面前的人沉默著在等他的一個答案。
謝西樓抿了抿唇,非常努力地回想剛剛對方問他的問題,過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回答,“沒錯啊,他跟我的師兄長得……長得很像。”
說著這話似乎是為了證明其真實性,謝西樓甚至還抬手比劃了一下,雙手的食指伸出來畫了一個圈,大概是一個人臉的形狀。
“長得非常像。”少年又迷迷糊糊地咕噥了幾句。
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自然,帶著一種自己說的是實話的理所應當。
聶無言也並不覺得一個醉鬼會開這種玩笑來哄騙自己。
但是正是因為這樣,聶無言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鳳眸逐漸眯起,只單純撐在少年身側的兩隻手都忍不住挪了位置,用了力氣,緩緩地攥住了少年的手腕。
聶無言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現在的情緒,他完全可以把這當做一個醉鬼在無聊地說胡話而已,可是心裡卻隱隱約約的有一道聲音要他相信這些話都是真的。
他喉結動了動,微微忍耐住性子。
少年被他攥得不舒服,這會兒皺著一張臉在轉頭掙紮手腕,希望自己的手能夠被放出來。
紅潤的唇瓣也在不滿地抱怨,說些拒絕的討厭的話語。
聶無言手上的力道輕了輕,少年就沒有再繼續掙紮了。
甚至偏頭挨著他的手臂,用柔軟的腦袋頂輕輕蹭了蹭,一副討好的乖巧的架勢。
但似乎又像是在對著聶無言的手臂無聲地說——就這樣就這樣,乖乖的不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