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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言覺得他聽沒有聽清這一點也並不重要。
這個地方其實並不是他偶然發現的,而是在很早的時候和林靜回來明城的一次,那段時間特別窘迫,在這裡停留過幾夜。
那個時候觀星臺還是被半遺棄的。
長夜裡沒有燈火和月光,更別說現在安裝的並不足夠明亮,卻也可以照明的路燈。
這個地方很安靜,四下都是曠野。
和現在的熱鬧也截然不同,那是一段很久之前的日子,聶無言其實都有些想不清了,他很少回憶。
但是就算不去回憶,也並不能夠代表那段記憶就不曾存在,已經消失。
它只是短暫的隱匿在腦海裡的某個地方,一直停留在那裡一動不動,已解開某種束縛,就能夠將當時的情況重新展開。
可是聶無言現在覺得,那段記憶或許要被替代掉了,被嶄新的、令人醉醺醺的甜蜜和幸福抹去。
他看著少年疑惑的表情和越發湊近的身形,臉上的表情緩緩地柔和下來。
最終只是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沒事。”
“我是說,我也真的覺得很好看。”
“你不要老是摸我腦袋。”他很快就要能走了,本來自個兒覺得在輪椅上坐著就耽誤了身高發育,老人家說,摸了腦袋會長不高的。
聶無言笑了幾聲,肩膀微微有些顫抖,看破了少年別扭的原因。
他蹲到謝西樓的面前,然後握著他的手放上自己的腦袋,說,“來,往這兒摸,多摸幾下!”
謝西樓可只聽說過摸了腦袋也許會長不高,但是從來沒聽說,已經長高了,摸摸腦袋還能矮下去的。
掌心的頭發又短又刺,有點硬邦邦的,像聶無言這個人看起來似的。
可是在他腦袋上放久了,輕柔的摩擦使得柔嫩的掌心産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那些硬茬都變成了一小片小刷子在輕掃調皮。
兩人選擇的地方還是比較偏僻的,然而有小孩子的焰火小陀螺此刻卻滾了過來,像是點著了屁股在無規則亂竄,一下子就竄到了兩人身側,小孩子跟著跑過來看,驚喜又好奇地半蹲著身子像個小企鵝在後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