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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言喝湯的動作一頓。
他抬起眸子看向張伯，“他…跟您說過我的什麼事情？”
張伯對上少年黑沉沉的雙眼，突然就一個卡殼。
啊……這——該死，他這閑不下來的嘴，之前的時候西樓說了不想讓無言知道的。
不過張伯卻不太明白他們兩個之間的彎彎繞繞，因為他覺得就算是以前鬧了矛盾，現在想要和好，可是也不用藏藏掖掖地想要對人好吧，兩個男孩子，直截了當一下不好麼？
想到謝西樓之前說的話，張伯心中因為自己剛剛不小心說漏嘴而産生了一點愧疚情緒，可是哎呀，這說都說出來了。
而且小少爺是怕因為自己說出來無言不肯喝湯才不讓他說的，可是現在無言都已經喝了好幾回了，咳，那擔憂就應該不存在了吧。
但是張伯卻又想到，如果自己如實說，無言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因為西樓的吩咐自己才給他湯喝的。
怕聶無言誤會，張伯還是笑著想轉移話題，“對了，我聽說你們這次聯考的成績下來了。不知道你考得怎麼樣？”
聶無言一怔，目光中些許無奈。
不過對於敬重的長輩，聶無言也沒有繼續追問。
可是他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湯，再結合剛剛張伯恍若說漏嘴的一句話，卻已經猜到幾分。
此刻對上張伯的問題，他笑了笑也很坦然，“沒什麼大進步。”
“啊，是這樣啊，那你們科目的考試一定很難，我聽說這題目越難進步也就越困難。”
他想說的應該是排名越靠前，想要往前再前進一步就更難。
聶無言卻沒有糾正張伯的話，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這回考得很好。”聶無言垂首的時候又突然說。
張伯早就已經從激動得從公司趕回別墅的謝父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就算聶無言沒有指名道姓他也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