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登時目瞪口呆,“啊?”
謝邀轉頭擰眉,“怎麼的,耳朵聾了?”
“是夫人有什麼事情嗎?”助理心裡想的是回那個別墅。
謝邀更不滿意了,“關她什麼事。”
謝邀本來之前娶王微是希望她能夠幫忙照顧孩子,王微只求的是富裕的生活,結果哪知道她莫說照顧孩子,南柯和阿樓她是一個都近不了身。
當然也不是全然沒作用,反正謝邀是覺得作用不大。
但是謝邀卻也並沒有因為這點兒事情就和她離婚,這樣倒是顯得他好像把對方當做一個工具一樣,到底是登記過,不能當做兒戲處理。
也就讓她繼續在這位置上待著。
助理疑惑了,“那您說的回去?”
謝邀生氣於助理的沒眼色,“當然是去本宅!阿樓叫我回去,怎麼,你有意見?”
小方:……咱就是問問,問問啊老闆,怎麼還激動得生起氣來了呢。
小少爺一個電話您就要火急火燎地跑回去,這大晚上的,工作了一天也不累。
“還不快去?”
“是是是!我這就去!”
……
由於聶無言在理,而謝西樓在文,兩人之間幾乎是能夠叫做井水不犯河水的距離,謝西樓心想自己總要想法子和他多接觸接觸。
論文沒寫完也從來不失眠的謝西樓,因為這事兒遲遲沒睡著。
雖然今天本來想的好好兒的可以透過江路轉瞭解更多聶無言的情況,可是江路轉這人,就只會給他數落一堆“自己”之前怎麼折磨聶無言的偉大壯舉,簡直就是拿破事兒來塞心。
又想到今天在燒烤攤的時候,男主看到自己就變臉的眼神,謝西樓還是覺得有點頭疼。
秋夜外面很冷,謝西樓裹著厚厚的搖粒絨毯子下樓,推著輪椅在客廳裡轉了轉還不得勁兒。
莫名地就往院子裡去了。
其實現在也就十一點剛過,不過對於謝西樓這個養生派來說還是算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