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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遊司棋的一番推論,讓所有人緊張的情緒到達了巔峰。
反而是他自己,在說完了這些之後,又笑呵呵的補充了一句道:“不過我覺得吧,咱們現在也沒什麼要擔心的事情。如果鬼王的目的,真的和我猜想的一樣的話,那咱們反而什麼都不需要去擔憂了。因為這種事情柳不離最清楚,其他人不管對陸無名多好,陸無名都不可能再跟人交心了。傻狗是認主的,還是一輩子只認一個主人的那種。除非能想辦法讓他失憶,否則鬼王的安排,鐵定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遊司棋說的那叫一個淡定。
可是他完全沒有發現,在他說完了這些安慰的話後,那些人看向他的表情,反而變得更難看了。
遊司棋眨眨眼,抬手指了指自己,他說:“我剛剛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你們幹嘛都這樣看著我啊?”
沈慕之苦笑一聲,他說:“我們只不過是突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他們真的想出來辦法讓陸無名失憶,然後在他失憶的狀況下對他好的話,那你說說,鬼王成功的機率又會有多少呢?”
這個問題說的還真是尖銳到了極致。
遊司棋臉上的笑容一時間也有些繃不住了。
反而是作為最關心這件事的當事人,柳不離長長的嘆了口氣,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他說:“現在都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具體的還要看之後的發展。就算他真的忘了我了,我也有辦法能讓他想起來我。況且說實話,我從來都不覺得他會忘了。不管別人用了什麼方法,不管消除了什麼記憶,他對我的愛,一直都是出於他的本能,就像是呼吸一樣,是對他而言絕對不可或缺的事情。你們覺得,他會連怎麼呼吸都忘了嗎?”
這倒不是柳不離在幫他的傻徒弟說話,只是自己經歷過了之前的那次被天道算計的失憶之後,柳不離就發現,他和陸無名之間的關系,根本就不是這種外物可以阻擋的了的。
就算是記憶裡和對方有關的所有畫面全部被刪除幹淨,他們本難道還是會記住自己愛著對方的那種感覺。這樣的感覺,是周圍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替代的。就像是心髒的拼圖缺少了最重要的一塊兒一樣,在尋找到那一塊兒之前,他們同樣不會被周圍的任何事物吸引視線。
他自己經歷過了一次,他知道自己是這樣的反應沒錯。
可他更加清楚的是,他那個傻徒弟對他的愛,從來都比他對陸無名的愛要更加深刻濃厚才對。
單從這個方面來說,陸無名就不會輸在這種事情上面。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
在心中快速的得出了結論,柳不離擺了擺手,也就先一步回屋休息去了。
至於其餘幾人,雲響完全沒有聽懂他們剛剛到底在討論些什麼,回頭傻乎乎的看了身邊的敖冽一眼,後者朝著她搖了搖頭,就拉著她去了一旁的客房裡面。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沈慕之看向遊司棋的眼睛。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對視了片刻,遊司棋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開口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啊?別一直盯著我看,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沒,”沈慕之搖了搖頭,他說:“我就是突然覺得,你總是能給我們不一樣的驚喜。不管這個到底是驚是喜,至少總是能給我們一些憑我們自己,永遠都想不到的東西。”
遊司棋眨眨眼,突然他就笑了起來。伸手過去摟住了沈慕之的脖子,在對方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他說:“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神秘很厲害,然後忍不住的又喜歡上我一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