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大家善意的笑話著。
“叔,再說說,再說說唄。”一個十來歲的少年正聽得如痴如醉,此時見三木爹不讓人說,頓時意猶未盡地拉著身邊的人糾纏著不放。
“不行,不行,不能再說了,再說一會你爹得揍你屁股。”
被抓著胳膊糾纏的男人笑話少年。
“為啥?”少年不太明白這其中的關竅。
“一會狗蛋肯定要說你爹小時候掉糞坑的事,這事你爹可是捂了小半輩子,要是因你被暴露出來,你爹不揍你死。”男人樂呵呵地拍了拍少年的腦袋。
少年驚呆了:……不是,叔叔,你現在雖然沒詳細說,但你已經說出來了,這是要讓我捱打嗎。
“哈哈哈哈——”
一群逗了少年與孩子的男人們集合著去了相熟的人家。
貓冬的季節,都沒什麼事,精力旺盛的就喜歡竄個門,大家談天說地打發時間,再喝個小酒,一天也就很容易過去了。
楚楚記性好,聽啥都能記住。
回家就把這事學給秦清曼聽了,秦清曼笑得手裡的毛衣都打不了,她也沒想到屯裡居然有這麼多好笑的事,甚至猜測那個暴露自家爹小時候掉糞坑的小孩回家一定捱了打。
確實沒錯,少年回家就捱了他爹一頓胖揍。
少年欲哭無淚的辯駁,“爹,你為什麼不去揍說你掉糞坑的叔叔。”
男人:……他要是能揍贏至於用自家不爭氣的兒子出氣嗎!
之後幾天,秦清曼帶著楚楚在家安穩的過日子,楚楚偶爾出門跟著三木還有其他幾個小朋友在屯裡玩,日子就這麼慢悠悠的過。
秦清曼沒有等到衛淩回家,但卻等到了屯裡上山狩獵的大日子。
連續好幾天非常好的晴日後,村裡幾個老獵人同時說後面一個星期都是天氣,可以狩獵了。
得到可以進山狩獵的訊息,整個靠山屯沸騰了。
所有人都準備起來。
這次婦女不再上山,上山的都是壯勞力,還是由鄭安國帶隊,錢襄陽坐鎮靠山屯。
秦清曼家這次沒人上山。
半夜,秦清曼是被一陣嗚嗚聲驚醒的。
側耳細聽,她家廳堂的門好像被什麼東西撓響,嗚嗚聲很熟悉,抓著木棍,秦清曼在門後聽了好一會,最後聽出叫聲出自什麼才震驚地拉開門。
門一開,一團黑乎乎的小東西就沖到了她的腳下,然後咬著褲腿往上爬。
喂,你可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