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社長同志,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不是我們真的想妨礙公安執法,是吳榮他逼我們的,是他逼我們去的。”
無數吳家人痛哭流涕地後悔。
秦清曼靜靜地看著這些人表演,然後問了一句話,“你們犯錯欺負人的時候也是吳遠明他們一家人逼你們的嗎?你們得到利益與好處的時候也是別人逼你們的?”
剛剛還熱鬧無比的悔過頓時銷聲匿跡。
路是自己走出來的,出了事怪任何人都沒有用,自己做的孽,自己品嘗。
“江元魁同志,你留下帶領農場的人員監守吳家人,我回去馬上走程式,明天天一亮就派同志帶民兵來協助你把吳家犯事的人押去勞改農場。”方明傑叮囑江元魁這個公社民兵隊長。
今天他們來得匆忙,沒法召集民兵一起來。
“明傑同志,你放心,我一定會監守好所有犯下過錯事的吳家人。”江元魁鄭重向方明傑保證。
“元魁同志,辛苦了。”
方明傑與江元魁握手。
“方明傑同志,這是我方參與批判大會的材料,我們都簽了字,符合程式流程,現在交給你方存檔。”鄭雪松把一份簽過字的檔案交付方明傑。
“雪松同志,辛苦你了。”方明傑跟鄭雪松握手。
“明傑同志,天色不早,我們這還有罪犯需要押解回去受審。”鄭雪松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金援朝、全愛國,這兩人身上穿的衣服,頭上戴的帽子跟他們非常相似,這些都是罪證。
“雪松同志,需要人員護送嗎?”
方明傑看著三個罪犯,又看了看連鄭雪松在內只有四人的公安隊伍。
鄭雪松有點猶豫了。
他們就開了一輛吉普車來,原計劃是打算借用農場拖拉機押送的,結果現在天色太晚,拖拉機要去了縣城趕回來估計就晚上八九點,大晚上雪地裡開車,他可不放心。
如果不借用農場拖拉機,他們吉普車根本就坐不下七個人,甚至還有一具屍體。
這可有點難辦。
請公社同志幫忙吧,方明傑他們都是騎自行來的,對於押解也幫不上忙。
“滴——”
就在此時,一道響亮的喇叭聲響起,然後人們看到一輛吉普車飛速開向他們。
“是姐夫!”
楚楚坐在包勝利的懷裡興奮地大喊一聲。
秦清曼立刻看了過去,吉普車離得有點距離,憑她5.2的視力居然沒看清楚開車的人,“你怎麼知道是阿淩?”她有點懷疑楚楚是亂喊。
“我認得姐夫的車,這車就是姐夫的車。”
楚楚一臉的自信。